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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L大人从英吉利寄过来的信么?”有栖川有栖和桐岛牧生聚集在成濑慎司的店里,筱原心也与smoky也在一旁,而此时的椎名还在楼上熟睡,慎司也在后院打点着生意。
“是呀,里面好像还带了几张照片。”桐岛牧生拆开信道。
“真是逼真……”筱原心也翻看着照片道,“看来月是接受L大人了。”
“啊……这就是英吉利的婚纱……”有栖川赞叹道,原来有一张照片里,月穿着婚纱与L在教堂里,“月穿上,真是美丽啊!”
“听说是为了破案故意这么穿引罪犯出来。”桐岛牧生看着信道。
“这张也不错呢,西洋的衣服,穿起来倒是很精神。”smoky拿起一张照片,“里面的L仍旧蹲在椅子上,夜神月穿着黑色的西装,冷漠地看着前方。”
“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倒是不错啊……”几个人翻看着照片,有L吃甜食,月在一边看书的,也有两人一起看书的。
“牧生花魁!”是福田良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他给成濑的店里送货,拉着eiji一起过来。
“叫我牧生吧,我已经不是吉原的花魁了。”牧生笑道,神色淡淡的。
“是月寄来的信么?”良太笑道,“月给我也寄来一些呢。”
“是L大人寄过来的。”有栖川说道,“月有给你们寄信?”
“是给良太寄的。”eiji笑道,“我家大人倒是好像不太乐意,差点要烧掉它们呢。”
“是呀,我妻桑似乎并不喜欢月。”良太摸摸脑袋道,下一刻又感叹,“西洋的照片真是厉害啊。”说完将月寄的照片拿了出来。
“这……”众人一看月寄给良太的照片,一时无语。
原来,照片上,穿着婚纱的月,一拳打在了L的脸上,而穿着黑色西服的那张里,月掀了L坐着的椅子,其他生活的照片里,也多有两人拉扯打斗的模样,甚至有月将甜食扔到L脸上的照片。
“看来两个人的小日子很有趣啊……”众人感叹道。
夜神月坐在窗边,听到L喊自己,扭头看他,见对方没有再说什么,又转回去看着窗外。
“月君?”L看着眼前的夜神月,有些烦躁,再次喊了一声,结果得到了同样的回应。L再次感到了烦躁,是的,烦躁,现在的夜神月,在他看来,有些……有些无趣。他喜欢看到对方暴怒甚至策划阴谋的样子,但现在的夜神月,这种放空的状态,反倒是让L自己有些抓狂了。
“我们做吧。”L二话不说,把夜神月从窗边拉到榻榻米上摁好,解开腰带就开始做起来。
夜神月似乎还和以前一样,面无表情且神态冷漠,可L又说不上来似乎少了些什么,做到最后,他俯下身,捏住了夜神月的嘴,亲吻了下去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夜神月也是被L的这一举动吓到了,那是L第一次吻他,他伸出手拍打着L的背部,但L似乎很享受与月的亲吻,待他吻了个够才松开了夜神月。
“月君的嘴唇并不甜,但是好软。”L有些兴奋,夜神月没好气地瞥他一眼,又扭头喘着粗气,“再亲一下吧。”L再次俯下身,夜神月想将他掀翻在地,却反抗未果,只能由着他亲了一次又一次。
“看来那本笔记确实被烧掉了,不然夜神月也不会亲自动手杀人。”渡对L说道。
“或许吧……”L咬着拇指,看着案子上的案卷,“不,还有百分之二的可能性……”
“你也差不多可以离开吉原了吧?”渡问道。
“并不想离开。”L翻着书页道,自从夜神月杀掉谏山以后,他便常驻在了星の馆,甚至干脆将办公的地点整个搬到了吉原。
“夜神月已经没有威胁了。”渡劝说道。
“但是他的状态并不稳定。”L焦躁地说道,“你没有注意到吗?他的手腕上有割痕。”
“但那是他刚来吉原时想要自杀留下的,现在已经痊愈了。”
“万一现在他想不开呢?”L蹲在那里,抬眼看着渡。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他的?”渡皱眉道,“难道说……”
“有么?”L反问道:“月君毕竟是个很特别的人啊,很难得这个人的智力能与我旗鼓相当。”
“但是他还是动手杀人了,还是亲手……”
“我会看好他的。”L转过身去,不再理会渡。
“月君,是想杀掉我的吧?”L看着眼前的夜神月道,但是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,并没有理会他。
“如果不是我揪出了月君,夜神总一郎大人就不会死,妆裕也不会死。”L见夜神月不理他,继续说下去,“月君的理想世界也会完成……”
“够了!闭嘴吧!”夜神月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L。
“现在月君有机会了呢。”L将一柄短刀放在了夜神月的面前,“这间屋子是星の馆最安静的,四周也都听不到这里的动静,所以月君想要为家人复仇的话……”
夜神月看了看那把短刀,又看了看L,讥讽地笑了笑,再次转过头去,L见了,拿起短刀,塞到了月手里,他靠近夜神月,说话的气息打在月的脸上,“月君明明一直都在怪我呢,怪我多管闲事,成为了他理想之路上的绊脚石,这样不是很好么,我就在他眼前,明明……”
夜神月终于忍不了了,但他没有动刀子,而是一拳打在了L脸上,不止一拳,在L反应过来前,他至少又打了两拳,血腥的味道弥漫在L的口中,L突然翻过身来,将月摁在了榻榻米上。
“月……”L看着夜神月,他突然有一瞬的失神,然而就是趁着这个空档,夜神月将L掀翻在地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。
“唉……”L有些颓废,叹了一口。
“怎么样,找到我的罪证了?这都过去一年多了啊!”高树总一郎坐在正堂里,倚靠在小案子上,笑道。L蹲坐在他对面,并不搭腔,正郁闷的咬拇指呢,旁边茉莉端上的甜点,他也没有注意。原来是因为幕府里出了别的案子,将军大人命高树总一郎和L查办,现在真凶已经查出,两人正在整理案卷。
“其实罪证不是天天出现在L大人面前么?”总一郎放下手里的案卷,“真想把我送上刑场,完全可以把夜神月推出来。”
“高树大人当我是白痴么?”L当然没有那么傻,将军大人虽然器重自己,但他在将军心中的分量,完全是没有侧用人谏山高的,只要夜神月被推出来,只怕立马就会被执行死刑。
“我哪里敢,你可是我们这些人里最聪明的。”总一郎轻松说道,“L大人虽然在吉原住的久了,可你真正知道吉原是什么样子么?”
“哦?”L的眼珠往上抬了抬,上目线看着总一郎。
“那些个花魁,散茶,看上去有多风光无限,背后就有多痛苦,可这还算好的。”总一郎道,“吉原小馆子里的普通妓女,男倌,六文钱就可以睡一次,一个人每天接待的客人多的能有二十,女子月事期间,也不能落下接客,男倌就更不用说了,黑馆子收费高点,但是玩儿的花样更多,在吉原里,能活过五年的普通妓女男倌,少之又少。”
L咬着拇指,突然一用力,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,这让他厌烦,他拿起了桌上的和果子,塞到嘴里。
“那些染了病不能接客的妓女男倌,老鸨是不会给他们治病的,很多还没咽气就被裹了一张破草席活埋了,有些老鸨嫌填土的时候呻吟声大,往往会在他们胸口钉上一根钉子。”总一郎看着L的脸色越来越不好,继续笑着说道:“我说这么多,你以为夜神月以前是被侮辱的走投无路才选择割腕的么?”
L听到总一郎的最后一句话,再次抬起头,“高树大人是什么意思?”
“如果是死在天诛下官员的家属去折磨夜神月,他还是会撑下去,但让他崩溃的并不是这些人。”总一郎的表情也沉重了下来,不再欢笑,“为天诛欢呼雀跃的老百姓,一个个为不知道模样的天诛大人立着神像,而在得知天诛幕后的那位被打入吉原后,那些人反而变了一个样,他们兴致冲冲奔走相告,纷纷结伴跑去吉原花上几个铜板,去尝尝那位神的滋味,越是虔诚,越是凶残。”总一郎的眼神变得阴鹜起来,“昔日的崇拜者撕下外衣和面具,变成一个个加害者,其中曾经不乏被夜神月拯救过的人,日本的百姓根本不需要神,夜神月也永远成不了神,一切都是假象,被推下神坛的夜神月,又被他的信徒反复凌辱,却又无法解脱,这才是让他崩溃的原因吧。”
“也许……吧。”L含糊说道,他心烦意乱,却还想再说些什么,茉莉却跑了进来,气喘吁吁,神色慌张,“不好……不好了,吉原……吉原起火了!”
L听到这个消息,二话不说,起身就走了,理都没理高树总一郎,而后者,也紧皱眉头,立刻起身,向外走去。
夜神月看着前方熊熊的火光,一步步向前走去,大多数人都在往吉原外跑,逆着人流,夜神月走的并不快。
“月君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夜神月背后响起,他顿了一下,又继续走着,却在下一刻,胳膊被人抓住,强有力地被拖拽着后退了好长一块距离。
“火是月君放的么?月君有百分五十的动机呢。”L盯着夜神月,月冷笑了一下,没有搭理他,“月君是想趁乱逃离吉原么?”
“L!”月开口,那声音嘶哑不堪,“你不是一直追问那本笔记的下落么?”L甚至在月的脸上看出了得意,“笔记就在火里面。”
“月君?”L皱皱眉头,觉得哪里不对劲,“火并不是你放的。”
“你不是世上最有名的侦探么?”夜神月笑了,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解脱,“怎么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。”他看向大火,“那本笔记,在召唤我啊,当初……真的应该和它一起被烧掉……”他再没理会L,突然冲向了大火。
“月!”L惊呼道,快步上前将夜神月往回拉,但因为一开始的疏忽,夜神月的身体上还是带上了多处烧伤的痕迹。
“月现在有两个选择。”L喘着粗气,他拉着夜神月往外走,虽然他的力气比夜神月大,但是因为月的挣扎,他走不快,“一是活着留在吉原,继续做男倌;二是和我去海外……”
“我哪个都不想选……”夜神月挣扎道,可在他说完的下一刻,L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一根绳子,将月绑了起来。
“你做什么?!!”夜神月怒吼道,他没注意渡此时出现了。
“月终于生气了么?”L的语调里居然染上了一丝欢快的情绪,“我也觉得第一个选择很不好,还是跟我去海外比较好,现在吉原乱的很,没人会注意到我们……”
“混蛋,我有说要选第二个么!!!”
“月不要害羞,只要……”
原来L刚走出吉原的大门,桐岛牧生就站在吉原门口怔怔地看着燃烧的熊熊大火,旁边还有星の馆的保镖勇人和勇治,以及吉原送信的柳川隆一,而勇治怀里,还抱着个孩子。
“L大人?”牧生的注意力从大火转移到了L身上,又移到了夜神月那里,“月?”
“牧生花魁,快,松开我……”月挣扎道。
桐岛牧生似乎明白了什么,突然笑了出来,“或许这并不是个坏事,L大人,月就拜托给你了,请好好对他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L道。
“如果可以,可以寄信给我们。”牧生微笑道。
“当然会。”L很开心。
“月?你醒了!”当夜神月醒来的时候,L的“大”脸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,他和往常一样,瞪了L一眼,将头扭到了另一边。
原来夜神月被L带离吉原后,因为烧伤等原因昏死过去,再醒来的时候,已经身处于大海之上了,L和渡带着他去了英吉利,在船上,虽然烧伤的地方被涂了药膏,但又因为晕船的原因,让夜神月天天头晕脑胀的,直到走上陆地的那一刻,他还是有些站不稳。整个航行的里,夜神月就只有L强迫自己吃饭吃药,以及晕船呕吐的回忆。
“人渣啊……”月呻吟道,现在的他,躺在L专属的庄园里,如果他想到庄园外看看,L会将他的手腕和自己的绑在一起,然后一起出门,根本逃脱不了,而夜夜的欢好,让月根本没有体力逃脱,昨晚的折腾,让月现在的腰还疼着。
“月君吃点蛋糕吧,还有巧克力,日本是没有巧克力的……”L很开心,将甜食一一拿过来。
“闭嘴!你这个怪物!”夜神月没好气道,“有谁会只吃甜食。”
“月,你这么说让我很受伤啊……”L难过地说道,“大概要再做一次,才能治愈我了。”
“走开!不要碰我!”夜神月听到L的话,惊恐地说道,“啊啊……好疼……”L并没有听他的话,在下一秒就贯穿了他的身体。
“月明明也有享受到。”L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人的连接处,他亲吻着月身上烧伤的伤痕,一边抽插,一边说,“昨晚仅仅是被插入就射了出来……”
“闭嘴啊!啊啊啊啊……”夜神月被L再次艹弄的昏死过去。
“月,你醒了!”妈的,又要再重来一次么?夜神月在心里暗暗骂道,如果说刚才他还能下地,那么现在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月吃点东西吧。”下人将早餐或者说午餐,端了上来,月仔细地看了看,确认没有甜食才安心,但他一撑起身来,从腰部到后穴就疼的他直皱眉。
“我来喂月吧。”L兴奋地拿起勺子,一勺一勺喂着月食物,月知道,如果再说些别的什么,大概L又要对他动手动脚了,为了已经瘪下去的肚子,月决定先压下自己的怒火。
“明天会有语言老师来教月英文。”L一边喂,一边说道。
“你会这么好心?”月冷漠道。
“月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。”L又开始咬自己的拇指,“虽然比在吉原的时候好一些,但还是少了些什么。”
“觉得我现在这样让你厌烦了么?”月的语气里染上了一丝厌倦,“宠物渐渐地没有意思了吧。”
“我并没有将月当做宠物。”L说道:“我以前说过你是我第一个朋友……”
“可后来不是了……”月干巴巴地说,“没有哪个朋友会睡在一起,而且我说过,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朋友不是么?”
“是呀,现在已经不是朋友了。”L遗憾道,想了一会儿又突然开心起来,“但是月可以做我的助手不是么?”
“助手?”月疑惑道。
“在伦敦我要侦破的案子还很多,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,那些培养的继承者,还不能完全接我的班。”L说道,“而月以前不是一直想要当一个侦探么?”
“以前……”月失神道,他想起了还没有捡到那本笔记之前的日子。
“还是说,月想要找回本子,继续做人间的神呢?”L探究地问道。
“神么……”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是的,他觉得很痛苦,当他再次睁开眼睛,第三次,还是L的那张脸,能看的出,L很在意月,月看着L道,“不会担心我再做出其他的事情么?”
“月想要那样做么?”L直视着月。
“我……我想我不知道。”月犹豫了。
“虽然月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去那样做,但是我并不担心。”L平淡的说道,“月是我在意的人,如果月做了那种事,我再把月揪出来就是了。”
“你啊……”月无奈道,“真是个混蛋。”
“我就当月答应了。”L跳下床,他已经三四个小时没有吃甜点了,现在有些不爽。
“这是月这个月解决的第五个案子了。”L开心道,“帮了我很大的忙。”
“嗯。”月面无表情地看着L,他看着L往嘴里塞着蛋糕,嘴角抽了抽,“就不能少吃一点甜食么?”
“是在关心我么?”L高兴地又塞进嘴里一块巧克力,然后喝了一口红茶。
“啧……”月嫌弃地咋舌,过了有一会儿,月突然出声:“L?”
“嗯?”L扭头,“啊!”原来是月突然凑过来吻了自己一下,L手里的巧克力掉在了地上。
“哼哼……”月好像恶作剧得逞一样,冷笑着看着L。
“巧克力掉了……”L有些懊恼,“这都要怪月,所以……”他从椅子上跳到床上,将月再次压在了身下。
“L,你这个这人渣……”月在L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,再次咒骂……
“这样真的好么?”渡皱着眉头对L道,“把夜神妆裕的死告诉夜神月,还将案子的进展分享给他。”
“夜神月一定还藏着那本笔记。”L咬着拇指道,“只有用他妹妹的死刺激他,才能让他使用那本子,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揪出他来。”他抬眼看着渡说:“和高树总一郎大人说一声,派可靠的人盯好夜神月。”
然而夜神月并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,无论L拿话怎么刺激他,他始终无动于衷,渡都不耐烦地想要放弃了,只有L仍旧在坚持。
“杀死妆裕的是个叫谏山的侧用人。”L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夜神月的神情,但是仍旧没有观察出什么来,“月应该知道他的,他经常来吉原。”
“是么?”夜神月抽着烟袋,表情淡淡的,他仍旧冷冷地看着L,“既然有证据了,那就去抓他好了,何必还要在这里和我说呢?”他将手里的烟杆放下,“无非是想借我引出死亡笔记罢了,但是我说过了,笔记已经没有了。”
“真的没有了么?”L嘴角微微翘起,“为了不暴露笔记的下落,月君连杀害妹妹的凶手都能放过么?”
“将凶手绳之以法不是你们应该做的事情么?”夜神月道,“你为了让我拿出不存在的东西,连最基本的准则都不打算遵守了么?”他见L还在啃着拇指,又道:“还是说,你们根本没法拿谏山怎么办?”L的表情显现出一丝烦恼,月冷笑,“看到了吧,这就是日本的法度,和L大人所在的西方国家是不一样的,要不然也不会有我的用武之地了。”他不再搭理L,走了出去。
在星の馆的笼子旁边,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喊住了对方,那人转过身来,却是福田良太。
“月君?”良太仔细辨认了一下声音的方向,看清了喊住自己的人。
“这个……给你。”月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判,递给良太。
“这是……”良太吃惊道。
“帮我去祭奠一下妆裕。”月与良太道,见四下监视的人松动了,才低声道,“再帮我带句话……”
高树总一郎坐在夜神月对面,面上带着微笑,手里捏着酒碟道:“不愧是当年让幕府头疼的人,居然能摸到我这里。”
“前高树老中的死,看上去最大的受益人是长州藩的人,其实最终的受益者还是你。”夜神月道,“L未必想不到你,只是找不到证据罢了。”
“你也想到了是我。”总一郎挑挑眉毛,“你找人带话给我,就不担心L的人发现我们,扯出陈年旧案,甚至连累到福田良太和eiji两家人么?”
“他们的性命,与我无关。”夜神月冷冷道,他话音刚落,房间角落处就传来武士刀出鞘的声音,那是我妻凉的刀。月并不在意,继续说道:“如果我是你,就不会留活口。”
高树总一郎仍旧笑道:“我与你的准则不一样,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,有话就直说吧。”
“当初我被L抓住后,和外人说天诛的那本笔记烧掉了。”夜神月沉声道,“其实只是权宜之计……如今,高树大人,我们做个交换怎么样?”
“就为了这个?”高树总一郎嗤笑,他失望地放下酒碟,站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夜神月被总一郎慢待,心中燃起怒火,却还要压住性子,“高树大人难道不想得到它么?据我所知,您在幕府里推动的政令改革并不是一帆风顺……”
“我说啊……”高树蹲下,有些不耐烦,“我和你做事的准则不一样,你是不是没有听明白。”他见夜神月眼中怒火都要烧出来的样子,心里好笑,又坐回去说道:“我明白的和你说吧,你在天诛时用的那本所谓写上谁的名字,谁就会死的笔记,我并不感兴趣。”
夜神月的表情变成了嘲讽,但过了好一会儿,他发现高树总一郎似乎说的并不是虚假的,渐渐愤怒中带上了惊慌,总一郎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,熬了月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:“确实在你天诛期间,整个江户作奸犯科的人少了七成,但是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欲望,凭借死亡并不能消减他们的贪婪,你最后想成为神,连普通人的死活都不顾了,你看,天诛的笔记连你的欲望都灭不掉,更何况世人的贪婪?”他给自己倒了一碟子酒,喝下去说道:“你想改变日本,仅凭一本笔记,是痴心妄想,改的了一时,改不了一世,我的野心可没有你的那么渺小啊。”
夜神月死死盯住总一郎,他往前动了动,我妻凉的刀就横在他与总一郎之间,“不必那么紧张。”总一郎笑道,“如果你真的还保留天诛那本笔记,以你的自尊,又怎么会被强迫留在吉原好几年呢?所以说啊,骗人也要找个好理由才对。”
总一郎站起来往门口走去,突然想起什么,回头道:“听说夜神妆裕一家子都被谏山杀了?说来也好笑啊,你用天诛的方式,杀了江户许多恶人,连夜神大人都被牵连切腹,到头来,却连杀害自己妹妹的仇人都弄不死……你想要当百姓心里的神,现在你就好好求求神佛,让谏山得重病早点归西吧。”
高树总一郎走出房间,关上了门,却并没有走远,我妻凉站在门口,用眼神向他请示,想要杀掉夜神月,他微笑着摇摇头阻止,不一会儿,门内传来夜神月的嘶吼声,伴随着东西砸落的声音,那吼声一开始带着愤怒,又渐渐染上了痛苦,最后归于了平静。总一郎与我妻凉对视了一眼,转过身去,又拉开了门,只见屋内一片狼藉,夜神月跪趴在地上,俯身哭泣着。
“要不要试一下?”总一郎站在夜神月身边道,“试一下亲手杀人的感觉。”他见夜神月没有答话,叹了口气道,“一直以来,你杀人都是通过书写的方式,但从来没有真正杀过人吧?想不想亲手杀掉那个谏山?”
“你是想利用我除掉你的政治对头吧?”夜神月的声音嘶哑了。
“大家各取所需罢了。”总一郎道,“我安排,你动手,善后也交给我行了。”
“谏山死掉,L一定会查出你来,你以为你逃得掉么?”夜神月冷冷道。
“杀人的是你,要处决,第一个也处决你。”总一郎笑了,“以现在幕府的法度,L拿谏山没办法,自然也不会拿我有办法,不是么?这就是日本现在的法度,你想一直改变的日本,终究还是这个鬼样子。”
“我答应你。”夜神月的手攥紧了衣服道。
杀掉谏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麻烦,妆裕死后的一年时间里,夜神月都没有任何反应和举动,四周关于他的监视,幕府一方已经撤的干干净净,毕竟不会为了吉原一个小小的男倌儿浪费太多的人力财力。而L虽然一直留意着他,但终究还是有疏忽的时候,这一刻,就是小枝理子赎身的那一天。
整个吉原都为小枝理子的自赎身而轰动,所有的客人,妓女,男倌,都跑到街上看着理子咏歌而去,欢呼声,讽刺声此起彼伏,没有人留意星の馆里会发生什么。
谏山被高树总一郎设计引诱到了星の馆后院的一块隐蔽处,看到夜神月的时候,仍然不知死亡将临,还威风地喝令着夜神月,当对方的肋差在他脖子上划出口子的时候,他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,可已经太晚了……
夜神月看着地上的尸体,大口地喘着粗气,虽然出其不意,但杀掉谏山还是耗费了一番功夫,在吉原的生活耗尽了他的体力和精力,他用了三刀才彻底让谏山断了气。
血从谏山的喉咙处一股股涌出来,夜神月回想起谏山临死时,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,在笔记上写下名字和拿刀亲手了结人的性命,确实是不一样的,一个生命通过自己的双手被终结,他怔怔地看了看满是鲜血的双手,刚才他那么用力的割着谏山的喉咙,他有些恍惚,抬起头,茫然地看着四周,直到看清了站在对面的L。
夜神月突然笑了,笑的好像很开心,他踉踉跄跄的走到了L面前,“神什么的……果然……是不被需要的啊……”他的笑容变得苦涩起来,又跌跌撞撞地走过了L,向房间里走去。
“月!”L向夜神月喊去,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声音,自顾自地往前走去,L转身,看到了高树总一郎。
“总一郎大人……”L歪了歪头,看着对方,“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吧?”
“安排什么?”总一郎抄着手,倚在回廊的柱子上,他看了看地上谏山的尸体,对L说道:“理子的咏歌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就结束了。”
“谏山被月君杀死,都是你安排好的。”L冷冷地看着总一郎,“这样,总一郎大人的政敌得以清除,也撇开了关系。”
“你有证据么?”总一郎突然笑了,“想要抓我的话,我悉听尊便,L大人为了破案,向来都是不择手段的,但是……”他看着正在咬拇指的L,又看看回廊门的另一头,“首先被抓起来用刑的,一定是夜神月,你觉得他会开口供出我么?他的妹妹被谏山残害,他的犯罪动机可是非常充分的。”
L看着总一郎,咬着拇指,表情阴鹜。总一郎并没有等他开口,“你可以选择继续站在这里,等到理子唱完歌,馆里的人回来,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,夜神月杀了谏山大人,又或者……谏山残害了不少吉原的男男女女,死有余辜,将一切交给我,可以保证没有多余的人知道这件事。”总一郎有些得意,“这就是日本的法度,你查出了谏山是杀害妆裕的幕后真凶,反倒无可奈何,然后想用他引导夜神月找出那本笔记,现在你也一样,奈何不了我,不过倒是可以让夜神月彻底被判死刑,你不是曾经很想让他被绞死么?怎么样?你自己选一下吧。”
L站在那里,时间不多了,他只思索了一下,从回廊上的栏杆跳下,回到屋子里去了。总一郎向屋顶示意了一下,在后院来人之前,现场很快就被人打扫的一干二净,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……
“月,今天你不用坐到笼子里了。”星の馆的掌柜喊住了要走进笼子的夜神月。
“哦?”月转过身看着掌柜,挑挑眉。
“有人出钱包场了。”掌柜说道,“收拾收拾,去楼上的房间吧。”
“这样做真的好么?”渡皱着眉头道,“夜神月可是十足的危险人物,就算现在被束缚在吉原。”
“没有关系!他是这世上少有的可以和我向较量的人,是个有趣的人。”L看着同心们收集整理好的案卷,吃着甜食道,“现在他活着,我想好好的研究一下呢,像他这样的罪犯,或许能有什么收获也不一定。”
“研究并不需要做那种事情吧。”渡仍旧对L的回答不满意。
“啊!你是说做爱吗?”L抬起头来,好像想到什么一样,然后又慢慢低下,转向渡,“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,月君就是做卖身工作的,我们付了钱,不做反而不太好吧,和月君的感觉并不坏,比和其他人做舒服多了,而且如果能借此激怒他,或许可以更好地观察他呢。”
“真的没有问题么?”渡再次确认道。
“没有关系的。”L确实没有过多的想法,与一般人而言,他缺失了过多的情感,而月在某些方面和他很相似,“更何况那本笔记还没有找到……”
房间的门被拉开,夜神月站在门口,当他看清楚屋子里的人是L的时候,扭过头不耐烦地啧了一下舌,而L则精神很好的挥着手:“月君!”
“月君的表情,好像很吃惊的样子。”L蹲在那里观察着月,“看来给月君包场的人还是不少啊。”
“早就应该想到是你。”夜神月走过去坐下,拿出了烟袋抽起来,“掌柜让我里里外外清洗了好几遍。”
“月君的能力下降了呢。”L有些可惜的说道,“以前明明可以第一时间猜到的。”
“你最近很闲么?往吉原这种地方跑。”月白了L一眼,“是本事不行了?没有案子给你了。”
“月君的能力很强,但还是被我抓住了不是么?”L嘴角翘起,微笑道。
“……”夜神月再次无言,只能狠狠抽了一口烟。
“月君什么时候染上烟瘾了?”L好奇地问道。
“吉原……”月冷淡地回应,“你真的是闲的没事干,以羞辱我为乐趣么?”
“不是羞辱,是观察。”L纠正他,“月君被捕后,那有关天诛的本子至今下落不明,我觉得月是知道的。”
“我早就说过,在我被你们发现后,我跑到海边的仓库,那本子就突然自燃烧掉了。”月不耐烦地说道,“只是你不相信罢了。”
“我确实不相信你。”L直直地看向夜神月,嘴角的微笑变得有些残忍,“我曾经说过,月是我的第一个朋友,但是月却想要杀掉我,而且对我的死非常开心,月君消耗掉了我的信任。”
“我并不在乎你的信任,我已经是吉原的男倌,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。”夜神月冷笑道,“哪怕你想要我的性命,也拿去好了。”
“月君怎么样都不告诉我们本子的下落,是在担心什么?”L探究地看着月,“哪怕烧伤自己的手。”他的目光落到夜神月左手烧伤的疤痕上,又移回月的脸上。
“我说过了,天诛的本子真的是自燃烧掉了。”月又解释了一遍,“当时你们不也是顺着火光找到我的么?”
“以月君的智商,伪造现场并不是难事,月君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隐藏了笔记。”L并没有听夜神月的解释,“月君是怕他们不放过夜神妆裕么?”
“妆裕?”夜神月冷笑了一下,“想成为神的话,就要舍弃心,过多的感情会影响到自己的能力,你说是么,L君?”
“那如果我对妆裕下手的话……”L君试探问道。
“你会么?”夜神月毫不在乎地道,“为了达到目的,你确实会不择手段,你一直说自己是正义的,其实你和我没什么区别。”他冷冷地盯着L。
“说的没错啊,月君。”L道,“她已经和松田同心结婚了,听说还生了个孩子。”
“松田……”夜神月思索道,想到松田还算是个老实人,“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对了!”L好像想起了什么,“虽然今天掌柜让你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,但是我并没有什么兴趣呢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月冷漠地看着L,过了一会儿,站起身来。
“月君要去哪里?”L歪着头问道。
“既然你不需要,我自然是回去。”月背对着他道。
“但是我付的是包场的钱。”L思索道,“月君去接待别人倒是无所谓,但我已经付钱了,难道不应该留在这里让我好好观察么?”
“那……你就好好观察吧。”夜神月又转过身来,白了L一眼,然后坐在那里抽起烟来,过了一会儿,他有些困了,干脆拉过被褥睡了起来,毕竟已经十几天夜里不得安静了。
“啧,做什么?”夜神月睡了一会儿,被L吵醒,不满地醒过来。
“月君,我花钱是为了包场,并不是为了让你睡觉的。”L无辜地说道,“刚才我在看案子,现在不办公了,所以要好好观察啊。”
“可恶……”夜神月咬牙道,做起来看着窗外也不搭理L,L问他的话,也有的答,有的不答,L那些话,在他看来,讽刺的,羞辱的,试探的,早就听过无数次,倒也没什么特别恼火的了,他有一搭无一搭地回应着,趁着L看案子,就抽空睡一会儿。
“啊啊!放开!”夜神月咬牙切齿道,他跪趴在榻榻米上,L正在他身上驰骋着。
“月君犯规了呢。”L的一只手正掐着月肿胀的男根,阻止着它的释放,“月君明明被我包场了,还在笼子里坐着,是想借着别人恶心我么,犯规了呢,那就要受到惩罚。”
“该死!”月在L身下咒骂着,“明明是因为你,我才进入的吉原……啊啊!”
“我只是抓出罪犯而已啊。”L继续律动着,口中念念有词,“明明以为月君被判了死刑,却在吉原见到月君,夜神大人的死,难道月君也要怪罪到我头上么?明明是月君害的自己的父亲……”
“闭嘴!!!”夜神月的脸涨得通红,也不知道是暴怒,还是因为欲望不得释放,“我要杀了你!!”他拼命挣扎起来,却在L身下无可奈何。
“要杀我很简单啊,月君只要在本子上写下我的名字就好了。”L“无辜”道。
“我说过了……本子……已经烧掉了……啊啊啊啊!”在L射在夜神月体内之后,他松开了束缚的手,在那一瞬间,月的浊液也随之释放出来,他喘着粗气,趴在了榻榻米上。
“下次试试另一个姿势,或许慢一点动作会更好呢。”L正翻着一本画册,“这个二つ巴(69)就算了……”原来近日里,L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一本四十八手的画册,于是就摁着夜神月照着图上那些样式来做,每每做完,还评价一番,倒是苦了月,每次到最后都被他操弄地人事不醒。
“L!”渡拉开门,神色有异,将一卷纸交给了L,他皱着眉头,看看正趴在榻榻米上的夜神月,又看了看L,“要回去么?”
L看着那卷纸,把拇指放在嘴里咬着,咬了有一阵子,突然他抬起头,对夜神月道:“月君?妆裕被人杀死了。”
吉原并不是太平地,相反,经常会有案件发生。有的时候,案子棘手,江户的大人就会请些外援帮忙探案,而L就是他们请的最大的外援,据说此人出身海外,在西方也是有名的侦探,前两年帮着幕府侦破了天诛案件,连将军大人都给他几分脸面,所以江户的同心们说起他也是带着敬畏和崇拜。
“火村英生没有来么?”L远远地看着案发现场,他蹲在阴凉地里,一张小榻上,吉原的地并不那么干净。
“火村大人和他的男妻去京都洗温泉了。”一个同心说道。
“啧……”L有些不爽,等同心们勘察完现场,汇报给他后,他话也不说,跳下小榻就走了,渡跟在他后面。
“他是谁啊,这么嚣张。”一个新来的同心不满道。
“你连他都不知道?”一个老同心看他一眼,“那可是将军大人的座上客,江户大大小小的疑难杂案有相当一部分都是他侦破的。”
“有那么厉害么?”新人不相信道,“啊啊!你看,还不是个好色之徒?”
同心顺着新人的手指望去,只见L趴在星の馆的栅栏上,双手抓着笼子,正抻着头往里看呢。
“都说L大人不怎么近女色!”老人惊奇道,“原来他是好男风!”
“走吧走吧,还要把尸体抬回去呢。”管事的人招呼他们道。
“月君?”L看着栅栏里面,上下的仔细看着,“那是夜神月吧?”原来月正斜靠在笼子的角落里,自顾自地抽着烟袋,时不时冷漠地看向外面一眼。当夜神月看到L的时候,他愣了一下,窝着烟杆的手紧了紧,但过了不一会儿,他又抽起烟来,神情依然冷漠,再不看栅栏外面。
“不是死刑么?”L从栅栏上下来,“那确实是夜神月,一年前他应该已经死了。”
“幕府有的时候财政紧张,会将一些犯人卖到吉原。”渡向L解释道,“这些人一辈子都出不了吉原,幕府认为这样有的时候比死刑更能让他们赎罪。”
“啧……”L咋舌,“便宜他了。”下一秒就窜进了星の馆,他对掌柜道:“我要点里面那个人,就那个,正抽着烟的那个。”
“大人,我们这里有更高级的散茶……”下人看到L的穿戴,一眼就认出了那昂贵的料子,向他推荐更高档的人。
“不,我就要点那个。”L说道,“我要一个干净而且安静的房间,不想被人打扰。”
月看着坐在他对面的L,仍旧面无表情。“想不到你居然逃过了死刑。”L抬头看着客房里的装扮,“真是有意思,月君居然能在吉原接待客人。”
夜神月嗤笑了一声,冷淡道:“是啊,没想到L居然会是点我出台的客人。”
“在吉原的生活怎么样?”L感兴趣地问道,“喜欢么?还是感到屈辱?”
“哼……”夜神月哼笑一声,没有搭理L。
“从高高在上的神,变成了,什么来着,哦,星の馆里卖身的人,很难受吧?”L的脖子往前伸了伸,“但是月已经没有心了不是么?夜神先生切腹的时候,也没有多悲哀吧?”
“这样很开心么?”月换了个姿势。
“让你感受一下屈辱。”L笑着说,“好像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。”
月冷笑了一下,站了起来往外走。“这就受不了了么?”L扭头道,“我可是付了钱的,买的是你这段的时间。”夜神月听了,回头看了他一眼,又转身回来坐下了,“我以前也说过,这无聊的自尊,早就不要了。”
“自尊不要的话,不是应该像笼子里的其他人那样卖力的拉客人么?”L扭了扭头,问道。
“……”夜神月瞪了L一眼,无言以对。
“说起来,男人与男人做,我还没有尝试过。”L转过头直直地看向夜神月,“不如……月君和我尝试一下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月的呼吸一滞,脸上渐渐浮现出惊讶的表情,继而变为愤怒,最后慢慢平复下来,又变成了冷漠。
“赶快开始吧。”L说完就上前将月的衣服解开了,月并没有反抗,只是冷冷地看着L,一声也不吭。
“啊……”月不得不承认,L的那话儿比吉原里以前上过他的人都大上许多,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,也着实让他吃了一番苦头,不过好在每每接客之前,星の馆的人都会教他们做过润滑和扩张,所以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。
两个人在不停地律动着,彼此都没有多说什么,房间里充斥着二人沉重的喘息声,和月时不时无法忍受而发出的呻吟声,L在每一次狠狠地进入月的身体时,都会仔细观察月的表情,而对方则以冰冷地眼神回应,直到L射在月的身体里,两人才大口喘着躺倒在榻榻米上。
“确实……不同凡响呢。”L说道,以一种描述事实平淡的语气,那是他经常使用的语气,“月君,你在做什么?”
原来两人躺了一会儿后,夜神月将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后身,正在做着什么,然后又将些布条扔在了角落处的桶里。
“富可敌国的L大人大概不知道吧?”夜神月讽刺道,“大概渡也不了解,刚才你们付的钱,并不够包场,做完一发就算结束了,就不要妨碍我再去接别的客人了。”说完他挣扎着起身,走向门口。
“月君比笼子里其他的人长得都好,生意肯定很红火。”L拿起案子上,渡为他准备的甜食,吃了一口,“一天会有很多人点月吧?毕竟和月做的滋味很好。”他探究的问道,像在研究什么一样,似乎并不带讽刺的语气。
夜神月像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停住了脚步,咬着牙转过身来,“我突然想起来,你并不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呢。”他嘴角翘了翘,“上一个客人也是射在里面,是个脏兮兮的庄稼汉,虽然有清理,但是未必就那么干净呢。”月开始笑起来,“我记得L你好像是有洁癖的,真的不要紧么?有可能接触到不认识的人的体液,还是那里的东西。”
“啊……”L听到夜神月的话,突然呆住了,手里的甜食也掉在了衣服上。
哈哈哈哈哈哈哈!夜神月看着L的样子笑了起来,那笑声让人听了有些害怕,笑够了,他又一步一步趔趔趄趄的走回笼子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