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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絮周子舒最近有些苦闷,最近床笫之间,温客行总是把周絮唤子舒,把周子舒唤阿絮,每每高潮,总是有些扫兴,虽然知道对方有意为之,却有着无可奈何,两人也不知道哪里招惹了温客行,只是相处时,更加小心谨慎。
待到中秋,看着已然喝醉的温客行,兄弟俩对视一眼,打算与温客行好好说道说道。
“嗯?”温客行脚步虚浮,见周絮周子舒随他进了卧房,从塌上起身,“你们,你们再给我拿些酒来,要那陈年的女儿红。”
“阿行,你醉了。”周絮浅浅笑道,“少喝一点吧,庄里的美酒应有尽有,都留给你,你想喝随时可以喝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“我哪里有醉?”温客行贴近周絮,喘息略带酒气,“小气鬼,喝你们几坛子酒就肉疼了,我看你们,你们是得了手就不稀罕了。”
“我们可不敢这般,阿行这么说真真冤枉我们。”周絮连连摆手否认,“一辈子疼你都不够,恨不能再多几辈子,哪里还敢慢待。”
“哼!”温客行白了周絮一眼,“那还不拿酒来!”转身要回床上卧一会儿,却被周絮从背后抄住,双手被对方握住。“阿行,你不能再喝了,我看你平素就爱饮酒,美酒虽好,却不宜贪杯多饮。”
“你们两个……是脑子糊涂了吧。我平素哪有饮酒?”温客行有些生气,没注意周子舒正在解他的腰带。
“既然平素未饮,为何阿行总是弄错我们兄弟俩?”周子舒几番动作,温客行便不着片缕,中秋时节,让他打了一个寒战,好在房间内,周子舒早命下人放了些碳盆,不至于着凉。
“你们两个……唔……”温客行的嘴被周子舒以唇封印,前后两穴在兄弟俩的触碰下,也起了反应,渐渐微润起来。
“今夜阿行可要好好分辨,莫要再弄错了。”周子舒撩开衣摆,早已紫涨的分身在花穴口稍稍磨了几下,便感到有一股子蜜液流了出来,打在那前端上,他嘴角上扬,挺了挺身,分身便顺利插入。
“啊啊……周。周子舒你…….不要,周絮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温客行刚刚接纳了周子舒,便觉得后穴被人闯了进来,可那后穴却似不听自己的,争先恐后附在那如铁的柱身上,唯恐它离开了。
“中秋节,一家人自然要好好团圆团圆。”周絮在温客行耳后笑道,一边轻轻噬咬着温客行的耳垂。
“谁,谁要和你们团圆,啊……啊,不要……”原来是周子舒和周絮同时发动,细细研磨着温客行的花心和阳心,前后快感齐齐涌来,温客行的腰瞬间酥麻,差点就要垮下去,所幸周子舒出手,抬起了一条腿,才不至于跌落在地。
“好涨,好满……”温客行面颊绯红,不知是酒意还是情潮。
“阿行莫要光顾着舒服,需得分辨分辨,我俩哪个是周子舒,哪个是周絮。”周子舒笑意绵绵,却没停了动作。
“周子舒,你当我傻么?”温客行冲周子舒吼了一声,“啊,不要这么,这么快……”
“阿行,我才是子舒。”周絮在温客行身后笑道,又噬咬起他的蝴蝶骨。
“你们……我,我分辨的清楚……休要,休要耍我……”温客行喘息着,前后的二人对视一眼,加快了速度,加重了力道,激得温客行高声嚷起来,“不行……我,太快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周家兄弟俩默不作声,温客行急得直嚷嚷,“我不行了,别……要射……要射……”话音刚落,花穴涌出一股子蜜液,玉茎也射出来,两处都丢了身子。
温客行软成一团,被周子舒周絮二人架住,他见自己浑身精赤,便是亲吻的红痕,周家兄弟还是衣冠楚楚,很是为难,将脸撇向一边,周子舒周絮心下明白,将他扶回床上,只三下五除二,三人皆是一丝不挂了。
“够了,够……”温客行见他们并未有挺直的打算,向床内缩去,却被周子舒拉了回来,一声闷哼,周子舒那再次勃起的阳物顺利地进入了温客行的后穴。
插入之后,周子舒坐在床上,将温客行双腿掰开,那雌穴毫无遮拦地就展现在了周絮面前,先前温客行泌出的蜜液和周子舒的浊液还在,挂在那大小肉唇之上,欲落未落,看的周絮干咽了一口,而温客行则自觉羞辱,转头闭目,一言不发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原来是花穴被周絮进入,温客行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,只是低声呻吟着,周絮见他不想出声,索性将手指探入其口中,亦模拟抽插的动作进出。
“你们,你们两个……”温客行无奈道,“还没要够么?”
“阿行才是糊涂了。”周絮一边笑着,动作却没停,“往日我们行房,哪里要一次就够的?”
温客行自知对方今日怕是不能善罢甘休,只能服软,“是,是我不好,再不会弄错了……你们,你们停下吧……啊啊……”好话音未落,兄弟俩再次活动起来。
“再让我俩得一次,阿行也好记得牢靠。”周子舒在温客行身后笑道。
“不行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温客行前蕊菊蕊被塞得满满,周氏兄弟齐齐用力,两处阳物只隔了一层肉壁研磨,激得温客行哭喊起来,“饶了,饶了我吧……要坏……真的,真的要坏……”
周絮周子舒实在不可能断然中止,温客行只觉肉欲情潮滚滚涌来,他能做的只能是大口喘息,然而最终还是让情潮末了顶,再次丢了身子以后,白光一闪,便昏死过去,只余身体还在抽动几下。
次日醒来,温客行见周子舒周絮在他两边睡着,身上虽已清洗干净,可还是腰酸背痛,便气不打一处来,赶上兄弟俩起床便把他们往外赶。
“你俩出去!”温客行用衣袖蒙了脸,有气无力道。
“看来阿行是恼了。”周絮打趣调笑道。
“我哪里敢?”温客行放下衣袖,冷笑道,“若不是让你兄弟二人如意,只怕一个要送我进青楼,一个要送我进天窗呢!”
周絮周子舒听到温客行翻起旧账,心道不好,大概温客行是动了真怒,想要开口辩解,哪知温客行又来了一句,“滚!”两人自知说什么也是多余,只得灰溜溜出去。
偏出去的时候碰到来请安的孩子,周玄好奇问道,“爹,什么是天窗,什么是青楼?周宁瞪着大眼睛认真听着。
只听周子舒严厉道,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瞎打听,还不去练功读书。”只听得房门内,温客行冷嘲热讽,“大人不端正已身,怎么能怪孩子呢?”天窗前首领周子舒立刻认怂,“阿行说的是,我们不好。”但周絮还是戳了周玄额头一下,又点了点。
叶白衣手中拿着果子,一边吃着,一边对两个小的道,“走,跟老祖宗走,去找你们成岭哥哥练功。”说完拉着两个小的走。
叶白衣嘴角微翘,温客行自南疆回来,为他寻了一蛊虫,可尽数化解他体内的饭食,虽然仍旧不可避免他的衰老,但再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。纵然叶白衣不想活了,但他心道,有这么多乐子可以看,晚死几年就晚吧。
当年除夕,成岭和其他师兄弟放炮仗去了,因为小曹妹妹小,周玄周宁被嘱托只能带着她看烟花,他们的小曹弟弟被湘姑姑抱在怀里早已睡着,守岁失败,曹姑父在一旁仍旧哈哈傻笑。叶老祖宗也如愿以偿,各馅儿的饺子都吃了个遍,若论吃得最多的,还是白菜猪肉馅儿的。
当晚,周絮周子舒熬了四个月,终于再成了温客行的入幕之宾,只是半夜屋里倒没什么大动静,次日大年初一,小的们过来领红包的时候,两个父亲笑意盈盈,娘亲温客行也神情自若,知情的下人都松了一口气,自此以后,周子舒周絮倒是齐齐搬进了温客行的卧房,日日夜夜三人就寝了。
全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