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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顶小轿并几个箱子被人送到四季山庄后门,无常鬼见到的,是一个肤色黝黑,面部微微有些胡渣的男人,对方看起来好像是四季山庄一个普普通通的杂役,但是老无常看得出来,这也是个高手。
“这是我们谷主的一点心意……”无常鬼弯下腰去,满面笑意。现如今谁不知道晋王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,而晋王跟前得意的第一人就是天窗首领,也是四季山庄的庄主,周子舒。鬼谷在江湖上势力或许数一数二,但是在庙堂看来,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蛰伏近二十年的鬼谷想要重出江湖,除了已经在武林中埋下暗线,朝堂该铺垫的路也是要走一走的,晋王想要插手江湖事,鬼谷想要借势,自然一拍即合。
那杂役点点头,上前一步,箱子里的那些稀世珍宝他并不在意,只伸手要去挑开轿子的门帘,却又被无常鬼给挡下了。
“这……还是等周庄主亲自过目的好。”无常鬼仍是满面笑意。
杂役见了,冷哼一声,“好啊,天窗的事儿就够我们庄主忙的,估计要好些日子不回来,轿子里的人,这几天就在里面呆着,别出来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无常鬼的笑意僵在脸上,不知所措,“你看,我……”
“抬进去吧。”那杂役发了话,几个下人把轿子并箱子抬进了院子里,老无常又赔了些好话进去才作罢。
那杂役眼看着无常鬼走远了,回了内室,卸下易容,若是无常鬼此时见了,定要恭恭敬敬地喊他一声周庄主。
周庄主走到轿前掀开了轿帘,只见里面蜷着一男子,个头比自己还要高些,再仔细瞧瞧,却是个十足的美人,比周庄主流连过的那些温柔乡里的女人都美,只是手被捆着,嘴也被塞上了帕子,不得吱声。周庄主伸出手来,牵着那男子下了轿子,拉着他进了里屋,随手拿了他口中的帕子,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。
“你叫什么?”周庄主站在床边,看着坐在床边的美人。
“温,温客行。”美人抬眼,一双美眸澄澈干净,他看了周庄主一眼,又道,“我乖乖跟着来了,他们就不会吃了阿湘吧?”
“阿湘?”周庄主困惑道。
“嗯!”那温客行重重点了点头,“罗姨说,她会帮我照看着阿湘,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啊。”他说话极慢,用词像是个六七岁的孩子。
“怎么是个傻子?”周庄主嫌弃道,“鬼谷这是要结盟还是要结仇?”
温客行瘪瘪嘴,有些委屈,周庄主见了,也不再理,只吩咐下人给温客行洗漱打理一番,自顾自去做自己的事了。
“怎么?鬼谷送了大礼,你还皱眉哭脸的。”当晚,周庄主的书房进来了一个人,那人长得和周庄主一模一样,正坐在案前悠闲喝茶呢。
“人家送的大礼是指名送给周首领,周庄主的。”周庄主笑了笑,横刀阔马地也在案前做下,两腿敞开,毫不在意礼数,不,他并不是真正的周庄主,他是周絮,
“给我和给你有何区别?”真正的周子舒也笑道,将一杯新的茶水递给对方,周絮是他的孪生弟弟,外人知之甚少。
“你就一点兴趣都没有?”周絮往前凑了凑道,“鬼谷送了个美人过来。”
“是个傻子吧?”周子舒的手指摸过案上的茶杯,头也没抬,“听说个头比你我还高点。”
“是个傻子你就嫌弃了,还扔给我。”周絮拉回身子,假装埋怨。
“你倒是挺有兴致的,不然怎么会特特地和我说这个?”周子舒反又凑到周絮跟前,“我和大巫说了,让他给咱们物色几个南疆妹子……”
两人不知又说了什么,笑了一番,转而说起正事,下人早已退避三舍,三更后,周子舒起身要走,突然又叹气道,“阿絮,四季山庄就剩咱们两个了,什么时候能让你不做这影子,堂堂正正地走在太阳底下,为兄也算了了了一桩心事。”
“你又在说胡话了,我倒觉着这样也挺好。”周絮并不在意,“处身事外,旁观庙堂江湖相互利用,看着正道邪道打打杀杀,也挺有意思的,真要走到太阳底下,我反而有太多掣肘,不太自在。”
“你开心就好,我也不会强扭你的意愿。”
“大哥。”周絮见周子舒将将跨出门去,又喊了一句,周子舒微微转身,“大哥,晋王也不可全信,他荣登大宝后,未必不会清算下面的人,你要及时抽身才行。”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周子舒嘴角微微翘翘,飞身而去。
周絮待周子舒走远了,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函,就着烛焰烧掉了,他们兄弟俩之间也并非全无保留。
周絮回到卧房,温客行已经睡着了,窝在床上小小一角,睡得并不安稳,梦中仍会微微痉挛。周絮坐到床边,刚刚触碰到温客行的手腕,对方就轻叫一声醒了过来,望向周絮的眼神,懵懂而畏惧。
“你怕什么?”周絮的手从手腕抚摸至肩膀,又滑到温客行的脖颈处,最后轻轻触碰着对方的面颊,“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“可是你看我的眼神,就像是要吃了我!”温客行小声嘀咕着。
“你说是,那便是了。”周絮笑着说道,另一只手慢慢解开温客行的衣带。
“你,你别吃我!”温客行紧张起来,“我的肉不好吃!谷里食尸鬼老头都不吃我的!”
“是么?”周絮贴近对方,开始轻轻噬咬温客行的侧颈,“那也要尝过才知道。”
温客行紧闭双眸,嘴唇微抿,身体微颤,双手抓紧了床单,想叫又不敢叫,只听得周絮饶有兴趣道,“原来你是阴阳同体之身。”
“不行,那里不能碰的!”温客行大惊失色,连忙用手遮住下身,可以已经迟了,周絮的手指,早已在拨弄他下身的肉唇。
“我这不已经在碰了。”周絮浅笑道,抚弄温客行面颊的那只手转而钳制住对方的双手。而另一边。手指却在慢慢探入拨弄,“莫闹,不然会吃苦头。”须臾后,他蹙起眉头,“怎么不是完璧?鬼谷怎么回事?”
“你不可以碰!”温客行也急了,下一刻却痛呼起来,原来是周絮的那物儿替换了手指,闯了进来。
“你都让别人碰过了,怎么偏不让我碰?”周絮似笑非笑,身下动作却不似原先轻柔,粗暴了许多,“既非完璧,那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么?”
温客行连忙反驳,“我没有!”却被顶弄地呼起痛来,下身两人的黏连之处也慢慢渗出血水来,他虽非初经人事,却也只被尝过一回,不曾习惯。
“我说……”周絮再一次狠狠顶了进去,“床笫之间,不要喊爹娘,实在是扫兴得很!”
“我不行了,禁不住了!”温客行被肏弄地又泄了一次身,神智渐渐有些不清醒起来。
“我不过刚刚起兴,你就丢了三次。”周絮颇觉可乐,一副欢场老手对着雏儿取乐的样子,“也太过没用了,如此下去,以后日日欢好,你屡屡扫兴可怎生是好。”他正说着,忽而觉得小腹渐渐热起来,凝神运气之间,只觉一股内力从温客行经脉之中渡到了自身,周絮惊道,“原来是炉鼎之身。”话毕,周絮再次运气,专心行那采补之道。
他得了好处,温客行却吃尽苦头,一身内力过到周絮身上,沿途经脉似断非断,痛得他呼都呼不出来,想挣扎脱身,下身却被周絮钉在那里,几番周折之下,最终还是昏死在床上了事。
一刻过后,待采补尽温客行的内力,周絮情绪大好,余兴未尽,又压着温客行要了两回,直磨得对方那玉蚌红肿不堪,合不拢的地方,血丝和白浊汩汩溢出。周絮欣喜之余亦有些疑惑,一个傻子,何以会有深厚内力,竟然不在自己之下,不过对着傻子一时也问不出什么,倒不如来日方长,慢慢拷问,周絮索性不去多想,也一并睡下。
翌日一早,周絮起身,见温客行仍在昏睡,但也不惊讶,毕竟昨夜折腾太过,不过还是有些担心,他伸手搭脉,却再次被惊愕到:原来温客行的内力被一夜采补净后,又开始重续,那内力虽少,却在渐渐生长。
“难怪鬼谷巴巴地当个宝贝送过来。”周絮笑道,得了如此好处,他倒也没忘了周子舒,当即去信告知温客行的玄妙之处。周子舒知晓之后,倒也不甚在意,只言日后再说,彼时兄弟二人都不知道,自温客行出现以后,一切皆有了变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