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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许你碰阿湘!”温客行手里拿着扇子指着曹蔚宁,那扇子还是阿湘给他的,“不许你碰!”
“哦哦哦!”曹蔚宁听了,连忙收了手,乖巧地站在一边,他本是要参加五湖盟的武林大会,没想与顾湘结识,对其心生爱慕,于是什么大会门派都不顾了。跟着阿湘跑到了四季山庄来,曹蔚宁心思纯良,知晓阿湘的主人变成了一个傻子,非但不嫌弃不说,还跟着阿湘一起照料温客行,只不过是温客行嫌弃他罢了。
“主人,你看我给你买的什么?”阿湘扬扬手中好吃的好玩的,其实都是她喜欢的。
“阿湘,你又出去胡闹了!”温客行皱眉大声说道。
“我没有胡闹,就是出去玩玩嘛,这不是还有曹大哥陪着我嘛。”阿湘颇为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。
“哼!”温客行转过身生起了闷气,“你现在也不听话了。”
“谁不听话了啊。”说话的正是周絮,一身杂役打扮走进来。
“打杂的,你来啦!”顾湘和曹蔚宁都松了一口气。
“阿湘也是为了你好,才经常出去给你带些东西回来的。”周絮对温客行道,也不知怎的,顾湘已经和他熟络,而温客行虽然近日里经常与杂役打扮的他同床共枕,但对他终究还是像隔了一层那样,并不太亲近,“不过阿湘,你买的吃的太甜了,大夫都说,有孕在身不能吃太甜的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将温客行眼巴巴看着的那些甜食都塞回了顾湘怀里。
“你也和老怪物一样,欺负我!”温客行看了周絮一眼,却没敢像对阿湘那样嚷。
“我哪里敢欺负你呢?我待你可是跟个小祖宗一样金贵。”周絮笑道,“再加上叶前辈那个老祖宗,可真够我们伺候的。”
“最近,怎么不见你们的庄主啊?”顾湘好奇问道,带着三分气性,“他真不是东西,我家主人怀了他的孩子,他都不过来看一眼。”
“哦,他最近有些忙。”周絮不在意道。
“他不来也好,看着就让人来气。”顾湘还要说什么,曹蔚宁觉得既然顾湘住在四季山庄,当着下人的面说庄主的不是总有些不妥,拿话哄走了她。
“你怎么让阿湘和那个小子走了?”温客行见了有些急。
“你说曹蔚宁?”周絮看看院子外面,笑道,“他人单纯,对阿湘又好,让阿湘跟他出去不要紧的。”
“他诗都背串了,阿湘还夸他懂得多!”温客行不服气道,“我看他不是好人!”
“那你看我是好人么?”周絮挑逗他道,同时也上下其手,温客行随即默不作声。原来他被诊出有孕这几日,周絮经常作杂役打扮,每到夜里便溜进温客行的小院与其厮混,虽然碍着有孕不敢乱来,但或口或手总能让人舒坦,待三个月胎儿稳定后,擦枪走火的事儿也不是没有。
“不能在院子里……”温客行小声道,“他会知道……上次他知道了,要的我特别疼!”
“你怀了他的孩子,他再不会那样对你。”周絮笑道,又看了看温客行的肚子,六个月的孩子已经显怀,他心中一动,突然又说,“也不知道,你的孩子会不会和你一样,那岂不是糟了?”见温客行并不言语,又宽慰道,“什么样的孩子,四季山庄都会养得起。”说完打横抱起了温客行,一边亲昵一边回屋去了。
“这就是鬼谷给你的药方?”周絮看着手里的纸笺道,他在细细地看那个方子用药,“要喝这么久么?”说完收了起来,“罢了,我这几日怕是不在庄里,你找个借口,给他日日煎了喝。”
当天夜里,周絮换了副易容,再次潜入了晋王府,然而在刚踏上晋王府的那一刻,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。
周子舒就在那里等着他,周围亦埋伏了不少暗卫,两人交手的时候,周絮已明白周子舒早已看清他的身份,对方每一次出手都是克制自己的招式,他的功夫与周子舒相比,终究稍逊一筹,百十招后被对方寻出破绽,白衣剑已经横到了他的颈间。
周子舒遣散了下属,自己一人踏入天窗密室,他的弟弟周絮,易容并未洗掉,琵琶骨被洞穿锁在高梁,跪坐在那里,从被俘到下狱受刑,他都未发一言,周子舒亦如此。
“你背后的人是谁?”周子舒良久才开口道,天窗下属都离密室很远,又有心腹韩英把守,他并不怕被外人听去。周絮看了他一眼,并未答话。“你不说也不要紧,我会慢慢查,查你往常都跟那些势力来往,天窗的本事你也知道,不日就会有结果。”
“难不成你怨恨我一直让你隐藏在暗处,从未对外说明我还有个双生兄弟?”周子舒见周絮不言语,再次发问,“我曾经说过,等晋王荣登大宝,我自然会对整个朝堂和武林公开你的身份。”周絮只笑了一笑,不屑一顾。“你不信我?”
“我相信你,在这一点上,我知道你不会作假。”周絮终于开口。
“那你为何瞒着我做这些?”周子舒有些着急,俯身放低声音问道,“哪怕你对晋王不满,亦可以对我说,难道你我会亲近他而疏远自己的亲弟弟吗?你我之间为何还有如此隐瞒?”
“你早就知道我会夜闯晋王府?”周絮对周子舒的问题避而不答,反而开始发问。
“不错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从你上一次来过之后。”周子舒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上一次的夜闯晋王府的人是我?”周絮抬头看着周子舒。
“你最后逃走的时候,有一招虽然隐瞒了跟脚,但是瞒不过我,那是流云九宫步的演化,第二天我去四季山庄,你的性子比我通达圆润,怎么会和叶白衣起冲突?”周子舒分析道,“你引叶白衣伤你,应该是为了掩盖我打你的那一掌吧?”
“你当时就知道,所以一直没有说破,在王府步下重重埋伏,就是等我再来的这一天好生擒我。”周絮笑了,仿佛在嘲笑周子舒,“你看,我的好大哥,也不是事事都向我坦白,不也是相互隐瞒?”
“我会查清楚一切的,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呆着吧。”周子舒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去。
周子舒首先想到的是四季山庄,他回去翻遍了周絮常去的书房和卧室,一无所获,临出门的时候,却撞上了慌慌张张抱着一大堆药的曹蔚宁。
“周,周庄主,你,你怎么回来了!”曹蔚宁害怕的很,他本想去厨房给阿湘做点好吃的露一手,那里想到打翻了温客行的安胎药,没煎的药也碰撒了一地,急的他慌张出门找了最好的大夫,抓了最贵的安胎药回来,看那分量,足够温客行喝到生。
“有点事情,回来看看。”周子舒冷淡道,顾湘和曹蔚宁的事他也知道,因着周絮和叶白衣,周子舒对他俩在四季山庄来来去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他上下打量了曹蔚宁一番,“你怎么抓了这么多药?有谁生病了?”
“啊?哦哦,是我最近受了风寒,有些咳嗽,啊啊,咳咳!”曹蔚宁连忙装作嗓子不好,他心道,温公子怀的是周庄主的孩子,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打翻了温公子的药。
“那你可得好好注意了。”周子舒当然知道曹蔚宁没说真话,但自觉这没心机的小子也做不出什么别的来,所以懒得管。
“呼!”曹蔚宁见周子舒走了以后,送了一口气,赶紧跑到厨房,过了有一会儿才见到张成岭跑进来,“成岭,你怎么跑了,也不给我看着点?”
“别提了,我师父一来,自然是给我布置了好多功课,流云九宫步让我一天再多跑20遍!”成岭气喘吁吁,“他今天心情不好,我那敢半道跑出来啊。”他接过曹蔚宁手里的扇子,给煎药的炉子闪火,“咱俩赶紧的吧,一会儿下人要来拿药给温叔了,你可别让湘姐姐知道了,那她可饶不了你。”
“只要你不说,她就不会知道。”
“放心吧曹大哥,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周絮再见到周子舒,已经是三个多月后,他的大哥走进来的时候一脸震惊和愤怒。
“你一直在调查父亲的死因。”周子舒手里捏着一封书信,扬到周絮面前,“还有师兄弟他们的事。”
“你找到了?”周絮抬起头来,他被囚禁与暗室,虽然洞穿琵琶骨的刑具早已取下,但是暗室内成日累月点着迷香,让他浑身无力只能坐卧于地上。
“我早该想到,你会把它藏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。”周子舒苦笑道,“只是,没想到它就放在温客行的房间里,随便找就找到了。”他看着周絮,不可思议,“你为何不告诉我,我们是双生兄弟,那也是我的父亲。”
“告诉你有用么?”周絮亦苦笑道,“你在朝中帮着赫连翊铲除异己,陷害忠良,我不是没劝过你,师兄弟被他设计害死,我也提醒过你有些蹊跷,你逼死静安郡主,间接害死了九霄,可又怎么样呢?你现在不还是当着天窗首领,一呼百应么?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们,你只是贪慕权势而已。”
“你我从小经常心意相通,我的苦心你为何不明白?”周子舒颇为头疼,“我创立天窗的初衷便是还朝野一片光明,等晋王登基,一切结束,我自会给死去的师兄弟一个交代,可我没想到,父亲的死和老晋王有关,也没想到师兄弟的死和赫连翊有关,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!”
“太迟了,大哥。”周絮坐在那儿道,“你身居天窗高位,想看到的是朝野清明;我居江湖之远,看到的是兄弟惨死,忠良被害,无处伸冤,而你却执迷不悟,不知悔改,人心会变,从九霄死的那一刻,注定我们就要走上不同的路。”
“所以你背着我,和赫连翊的死敌勾结,处处找他的罪证,就连父亲的死因,你都瞒着我,若非我今日查了出来,怎会知道,我还在为仇人的儿子卖命!”周子舒不可思议道,“你想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再告诉我,看着我痛苦,这就是你的报复?”
“是啊。”周絮故作轻松道,“我每日在四季山庄,得到的只有师兄弟一个个的死讯,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山庄,那个时侯我就开始恨你,九霄的死让我开始行动,可惜我功亏一篑,被你看穿了。”他再次抬头看向周子舒,嘴角带着讥讽的微笑,“大哥,你应该会给父亲报仇吧?总不能为了高官厚禄,富贵权势,置父仇于不顾吧?”
“你住口!我周子舒岂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!”周子舒怒喝,他摇了摇头,让自己冷静下来,再次看着周絮开口道,“昨日我回四季山庄,看到了温客行。”周絮脸色一变,周子舒见了,亦冷笑道,“他挺着大肚子,还找人问阿絮去哪儿了,我和他说,阿絮死了,没想到他就提前发动了。”周子舒见周絮的脸色越变越差,越说越多,“炉鼎之身孕子,母体与孩子同生共死,温客行喝了那么久的安胎药,可好像还是不顺当,我来的时候,产婆正在发愁呢,也不知道一尸两命还是母子平安,就算是真生下来了,也不知道会不会和温客行一样,是个阴阳同体的炉鼎,不过你放心,你是我亲弟弟,生下来就是我亲侄子,我自然会视如己出的。”他说完痛快了许多,转身要走,却听到周絮在背后轻轻笑着,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,背着身子道,“你笑什么?”
“周子舒,你可知道温客行是谁么?”周絮再抬头,眼中尽是疯狂,一字一顿道,“他就是你要找的甄,家,弟,弟,甄,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