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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小凤冷眼看着过来寻她的无名无姓,心中烦闷不已,“你来做什么?怎么不去伺候你那个好师父?”
“我找你有事要说!”无名无姓道。
“何事?”
“我想让你看看我师父中的毒,你也知道,这毒是你们魔教惯用的,你比较熟悉……”无名无姓和颜悦色对聂小凤说道?
“你让我给他,给罗玄,我的仇人解毒?”聂小凤觉得可笑至极,“你有没有搞错?罗玄自己就是神医丹士,你和陈天相也不是不懂医。”
“算我求求你!”无名无姓好声好气道,“你们魔教的毒哪里是那么容易解的,我们要是能行,又何至于此。”
“无名无姓,你有多久没拿剑了?”聂小凤怅然问道。
“怎么好端端地,突然问起来这个?”无名无姓不悦道。
“你以前吃饭睡觉也要手中握剑,剑就是你的一部分。”聂小凤道,“我并不是说这样一定对,但是现在的你,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你提剑了,你已经把它丢了。”
“你不想给我师父解毒就说不想,何必扯这些其他的。”无名无姓嫌弃地起身。
“你已经不想做天下第一剑客了,只想在这哀牢山对着罗玄鞍前马后,为了他,你连自我都没了。”聂小凤自顾自地说着,“可是他领你的情么?明明已经知道你没有给他下毒,还不是对你不睬不理,你这样到底要到什么时候?”
“你到底说够了没有?”无名无姓本就要走,转过身呵斥道。
“我没说够!”聂小凤越说越气,越说越激动,“你现在就好像罗玄身边一条狗,他随便释放点善意,你就撒着欢地摇尾巴,我师父说的舔狗就是你这种人。”
“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词,不然我真的不客气!”无名无姓咬牙切齿道。
“怎么,你还要杀我不成?”聂小凤冷笑道,“也是,我杀了万天成,罗玄的朋友,你正好可以杀了我向罗玄邀宠啊!说不定他还能多看你几眼。”
无名无姓冷冷看了聂小凤几眼,一句话也没说,转身就走,聂小凤在后面仍喋喋不休,“可惜你现在的本事和我相比差的越来越远,是杀不了我的……”
聂小凤看着无名无姓走远了,气的大喊,“舔狗,舔狗,舔到最后一无所有!!”随后气的掀了好几个物件,坐在床头生起闷气来。
“不行,我得告诉我师父。”聂小凤喃喃道,她挪到书案前提笔写了没几行又生生停住,将纸揉成一团,叹了一口气,后仰靠到了椅子背上发起呆来,不多一会儿,门外又有人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聂小凤抬头一看,“是你?”
“是我。”余罂花拿着一包糕点进了屋。
“你也是来当说客的?”聂小凤无精打采道。
“说客?什么说客?”罂花困惑道,“山下点心铺子里有了新花样,我买来给你才尝尝。”
“哦,没什么。”聂小凤扯了扯嘴角,招待罂花坐下。
“我看你这几天心情都不是很好,现下刚刚开春,山下多了不少好玩的,要不要去转转?”罂花看着聂小凤道。
“嗯!”聂小凤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她想了想,又道,“陈大哥的眼睛也已经好了,这段时间注意点,过一个夏天,就没事了。”罂花点点头,又推了一包银子给聂小凤。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聂小凤皱眉道,“我又不是为了钱才给他治眼睛的。”
“瞧你说的。”罂花笑道,“你来了我这里自然是客人,又治好了天相的眼睛,我们自然要好好招待,你要是去山下玩,我们哪有让客人破费的道理。”
“这多不好意思啊。”聂小凤有些为难,“让你们那么破费,我又不缺钱,更何况现在你们这里还多了两个吃白饭的。”她讽刺的是罗玄和无名无姓二人。
“你放心吧,我娘家在地方也算有点势力。”罂花大方道,只当听不懂聂小凤后面一句话。
“哦~原来陈天相是个吃软饭的。”聂小凤小声嘀咕,“不过他天生老实人,吃个软饭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余罂花没听清楚。
“啊,没什么没什么!”聂小凤笑了笑。
余罂花见聂小凤心情好些了,又试探说道,“你和无名无姓……”
“我和无名无姓怎么了?”聂小凤疑惑不解,她见罂花眼神暧昧,突然明白过来,一脸惊恐,“等等,你们不会以为我和他……”
“难道不是么?”罂花小心翼翼道。
“怎么可能是?”聂小凤急道。
“可是你跟无名无姓这段时间吵架难道不是因为罗玄的事吗?你对无名无姓如此上心。”罂花解释道,“我们难免有些误会。”
“我可不是,我和他可是一点私情都没有,你们别瞎说。”聂小凤连连摆手,“喜欢他的被他坑死,被他喜欢的搞不好还要被他杀,太可怕了,等等……”聂小凤想到什么,来了气,“哦~~怪不得罗玄这几天看我的眼神,带着嘲讽和可怜,原来,原来……岂有此理!”她气的猛然站起,在房间走动起来,“他是以为我对无名无姓有情,觉得我可笑可怜,哈,搞了半天,你们都在看我笑话?”
“不是不是!”罂花否认道,“我可是站在你这一边的。”
“我又不喜欢他,你站在我这一边也没用啊。”聂小凤泄气坐回了椅子上,“你们这些人啊,我和他走的近点就成了有男女私情,怎么就不能是两个武林高手之间惺惺相惜呢?”
……也就是你功夫好,不然这话听起来好生无耻,哪有人自夸自己是武林高手的。余罂花心中槽了一句,面上不显,“可是这事我信,旁人却不信呢。”
“这就是……”聂小凤还要再说什么,终究还是没了兴趣,“算了,我还是下山去玩吧,别人请的银子,不玩白不玩,你和我说说,山下都来了哪些好玩的。”
“第几家了?”余罂花看着陈天相拿了药给人,询问道。
“第五家了。”陈天相擦了擦手,回凉亭中坐定。
“要我说,这些人还不如不给治。”余罂花冷哼一声,“成日里欺男霸女,也该有些教训。”
“可这教训委实狠了点。”陈天相端起茶来喝了一口,“昨天过来的那个,差点就没命了,还是师父出手给治的。”
“小姑娘嘛,气不顺,找点人出出气而已,我以前不也这么干过?”余罂花道。陈天回想起与妻子刚认识的时候的样子,也温馨笑道,“这都教训了多少人了,也该差不多了。”
“听说前两天出城去了,估计是山下的恶霸不够她出气了。”余罂花笑着说。
“你们也是胡闹,我从一开始就看出来聂姑娘和师弟是不可能的。”陈天相摇摇头道,“聂姑娘的母亲是师弟的仇人,而师父又是聂姑娘的杀母仇人,以他们两人的性格,现在不成仇人已经是不错了,怎么可能还在一起。”
余罂花还要再说些什么,忽然一个下人走过来递了帖子给陈天相,陈天相粗粗一看,立刻起身往亭子外走去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上官盟主下个月要过来,说是听闻师父回来,特有要事相商,我得告诉师父去。”
“罗兄你我前次在哀牢山一别,想不到再见面竟然是时隔六年,更想不到再见面,罗兄你已经……”上官天鹏放下茶杯痛心疾首,“待我查出究竟是谁害的罗兄如此,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无名无姓在后厅,想要出去,却被师兄陈天相拉住,对方冲他摇摇头,然后指了指后厅,示意他耐心听着。而罗玄在前厅,并未答话。
“罗兄,你对下毒之人可有什么线索?”上官天鹏继续说道,“我也好派人详查。”
“六年前的事了。”罗玄看了上官天鹏一眼,又将目光落在他处,“就算有什么证据线索,也早已烟消云散,我也不想再追究了。”
“罗兄你有所不知,聂媚娘的女儿聂小凤在三年前现世,在江湖上兴风作浪。”上官天鹏见罗玄拿茶杯的手滞了一下,“当年围剿魔教的武林同道,都一一惨遭毒手,罗兄你是武林正道的代表,当年的事也有参与,只怕她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她若要来寻仇,就让她来好了,罗某现在已是一介废人,活着死了,没什么区别。”罗玄淡淡说道,无名无姓在后厅听了,心中怅然。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,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!”上官天鹏的堂弟嚷了起来。
“不得无礼!”上官天鹏喝止,又对罗玄和气道,“罗兄有所不知,当年参与此事的人,只余你我和少林方丈三人,而前日,这妖女已经去少林寺,将龙舌剑偷了出来,只怕日后,江湖上又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。”他又道,“我死不要紧,总要给后人留个太平世道吧。”
无名无姓心中冷笑,什么太平盛世,整个武林还不是跟着大宋皇帝偏安一隅,若上官天鹏真如他自己说的那么深明大义,何不学习陈泰去抗元守城。罗玄双手紧握了一会儿轮椅扶手,开口说道,“我倒是有一门剑法。或许可以克制聂小凤的魔教功法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上官天鹏闻之一喜,“那能否也克制住当年劫走聂小凤的那三个妖人?”
“不好说,她们的功夫太过匪夷所思。”罗玄摇摇头道,“不过这门剑法若是练成。应该也能与之一敌。”
上官天鹏兴奋地接过陈天相递过来的剑法,当场翻看起来,待翻看了几页又不满回头道,“需要两个人同练?”
“不错。”罗玄点了点头。
上官天鹏又问,“可有一人就能练成与之相匹敌的功法?”他见罗玄摇头,颇有些失望,目光落在陈天相身上,心中一动道,“罗兄,我记得你有两名弟子,另一位呢?”
陈天相心中一惊,只听罗玄仍淡淡说道,“下山游历去了。”上官天鹏也不多追究,又说起了其他的事,“罗兄你可知道,近年来,江湖上多了一名剑客,自称无名无姓,到各处剑庄挑衅比武,嚣张至极,就连天下第一剑客鲁天罡也亡于他的剑下,太过出格,完全不把武林的规矩放在眼里。”
“我这六年以来,与世隔绝,并不了解这些江湖事。”罗玄冷道。
“那便罢了,我并未见过此人,也是听人说凡是与他比剑的江湖朋友非死即废,出手太过狠辣,只怕将来会成为武林的祸害,这才想询问罗兄,看有没有制住他的方法。”上官天鹏说了几句,见罗玄已露疲态,连忙收住话题,起身告辞,陈天相送客下山的时候,不过是三月天气,尚有些春寒料峭,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浸湿。罗玄待上官天鹏走后,也一扫疲态,冷冷看了后厅一眼,回书房去了。
“师父。”无名无姓推开门,脸上隐隐含着笑意,罗玄未在上官天鹏面前点破自己的身份,也未透露自己的行踪,这让他又燃起了希望。而罗玄如往常一般,对他视若无睹,他倒也不在意,往常的焦躁情绪,早已一扫而尽。
“我知道师父心中还关心着我。”无名无姓将药汤放在桌上,又转到罗玄面前半蹲下,罗玄将头撇向一边,无名无姓倒也不急,“前些日子我和聂小凤说了,你中的应该是当年魔教的银蟾毒……”
“你若还想在武林中立足,就离聂小凤远一点。”罗玄催动轮椅,往后挪了一步,“正邪终究不能两立,我让她在哀牢山呆了如此之久,已经很是忍让了。”
“可你身上的毒只有她能解开……”无名无姓辩解道,罗玄冷哼一声,他还要再说些什么,忽然出声道,“什么人?”原来无名无姓已察觉到门外有人偷听。
来人见无名无姓推开房门,倒也没躲,抽出袖剑与其交手缠斗,无名无姓手中虽无剑,功夫倒是比那人高出许多,数招内便制服了对方,左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,右手欲摘下对方蒙面的黑布,却不料对方手掌一推,向屋内的罗玄射出暗器,无名无姓心中一惊,无意中用了暗劲,竟然生生将来者掐死了,可惜那人不知,罗玄的弟子就是江湖上的无名无姓,不然说什么也要先跑了再说。
“师父,你怎么样了?”无名无姓急急上前,只听到罗玄沉声喝道,“出去!”
“你受伤了,那暗器上有毒?”无名无姓见罗玄臂膀上中了暗器,想要上前撩起罗玄的衣袖,那毒并不难解,但与罗玄身上的银蟾毒掺和在一起,倒起了边罗,罗玄捏住无名无姓的手腕,再次喝道,“滚!”
无名无姓心中焦急,哪里会走,只撩开罗玄的衣袖,眼中满是委屈和心痛,他一抬眼,正对上罗玄的目光,罗玄正用内力强压下体内的余毒,那目光决绝而痛苦……
卧房的门再次合上,只余门外春风作响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