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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你快松开啊……”温客行半跪在书案后面,身子前倾,周絮正在他后面进进出出,他前穴这几日被肏弄地不堪再用,周絮自然打起了他后穴的主意。
“急什么,趴好,别乱动。”周絮双手掐着温客行的纤腰,仍在顶弄,每每擦过阳心那处,温客行便哆嗦不已,后穴阵阵收缩,让周絮自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。
“啊……你,你怎么……别掐……”温客行分身肿胀,似要忍不住泄出来,却被周絮一手掐住,让温客行吃了好些苦楚。
“若是你再泄一次,只怕又要脱力了。”周絮正肏的兴起,“你且忍忍,明儿我自会好好待你。”
“胀死我了,你快松开……松开吧!”周絮哄他的话不知说了多少次,温客行绕是再傻,也不当真了,“疼……”
“胀?哪里觉得胀?”周絮笑道,挑逗温客行说道。
“前面,前面!”温客行疼得已落下泪来“前面胀得疼……”
“那后面就不胀了是么?”周絮加大了顶弄地力度,突然抽出,又整根肏入。
“后面也胀,都塞满了,你就别弄了,啊呀……”温客行憋不住痛苦叫起来。这几日周絮挑弄他,不知引着他说了多少淫词浪语,偏他又是个傻子,与青楼的姐儿倌儿比,那话语再香艳,也自有一股子纯真,让人很是受用。
周絮也不理他,再次加重了力道,数十下后,才松开了钳制温客行的手,随着对方一叠声的叫嚷,周絮也泄在了温客行的身体里。
温客行双腿已软,没了周絮的借力,当即滑下书案,瘫软在地上,边哭边呻吟。周絮听得不耐烦,吓唬道,“再烦我,就把你卖去青楼,一天伺候好几十个男人!”温客行听了,连忙噤声,可眼泪仍如断线串珠一样颗颗落下。
周絮叹息道,“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,罢了,我不骗你,明日我真不弄你,你别哭了。”每行采补之道,温客行必然要遭受一次经脉寸断之痛,周絮纵使对那炉鼎之身有些动心,却也于心不忍,两个月里,亦只再采补了一次便打住了,不再对着一个傻子乘人之危,那温客行默默点了点头,又垂下头去,他哪里还走的动,后穴白浊液体顺着纤细长腿流到了脚踝,周絮看了,将他打横抱起,“你乖乖地,我自然不让你再受别人的折辱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温客行已昏睡过去了。
周絮当真信守诺言,一连几日都没再折腾温客行,他亦有正事要办,温客行则由后院的人照料,倒也相安无事。可安静了没多久,四季山庄就来了个不速之客。
“你们快把我主人交出来!”紫衣少女在山庄院子里捏着长鞭叫嚷着。
“你是什么人?谁知道你主人是谁?”下人们将少女团团围住。
“老无常亲口说了,他把我主人送到这里的。”紫衣少女气势汹汹,
“老无常?”周絮从书房慢吞吞走到院子里,“你说的主人不会是那个温傻子吧。”
“温傻子……”紫衣少女只琢磨了一下,又抬起头来,“你们把我主人怎么样了?”
“你主人在我这里过的很好。”周絮仔细打量着少女,对方从容貌到身段,再到火爆的脾气,都合他胃口,他含笑道,“你要不要也一并住下?”
“你这假模假式的样子,姑奶奶一看你就不是好人。”随着少女话语一起抵至周絮面门的,是少女手中的鞭子,周絮只缓缓向后挪了半步,就躲开了,紫衣少女见状,再次出招,两人打了一炷香的时间,外人看起来是打的有来有回,其实明眼人一看便知道,是周絮在逗那少女玩呢。
终究是打厌烦了,周絮抽出腰中软剑想要制服那女子,只轻轻一招,点向女子拿鞭子的胳膊,女子避不可避,眼看胳膊就要挨上那软剑,一个身影闪过,罩住了紫衣少女。
“阿湘,哎呀!”来人正是温客行,周絮的剑,点在他肩膀上,已刺出血来了。
“谁让他出来的,不是让你们看好他么?”周絮见温客行受了伤,心中有些不痛快,发了两句火,便走过去要将温客行拉回来,不想却被温客行躲开了,见一向听话的温傻子如此,周絮不仅更火了些,只想要好好发作发作。
“主人,你怎么这样了?”被温客行唤作阿湘的少女见状,又冲周絮嚷道,“一定是你们害的他,现如今又伤了他,我饶不了你们。”说完又要动手,周絮心烦,也吼了一句,“若是不想给你主人治伤,尽管打,打上三天三夜你也讨不到好处。”
阿湘这才罢休,扁了扁嘴,有些不服气,可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扶起温客行随着周絮进了卧房,期间周絮想接过温客行,都被阿湘打了回来。
温客行不过受了些皮外伤,周絮那剑本身也只是想吓唬阿湘而已,并未真的用力,待包扎好后,周絮想对阿湘询问几句也都挨了白眼,索性不再搭理,撂下门帘出去,独留阿湘和温客行两人在屋里说话。
约过了一刻,有人进来,阿湘本能地警惕起来,但见来人是个肤色略黑,微有些胡渣的杂役,手里还端着一盘子糖糕,她心里的警惕便略略放下,唯有温客行些许疑惑地看着那人。
“你怎么还不走啊,看我做什么?”阿湘微皱眉头,上下打量着那杂役。
“咳咳,人人都说鬼谷里的人都是凶神恶煞,还长得青面獠牙,今天见了姑娘,突然觉得他们说的也未必都是真的。”那杂役弯腰道。
“那是你见识太少。”阿湘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“你要是你见了薄情司里的姑娘,眼珠子都能掉出来!”话说着,又用手指了阿絮一下。
“薄情司?”杂役疑惑。
“嗯,罗姨会收留那些被负心汉辜负的姑娘,所以就叫做薄情司。”阿湘给杂役解释着,又拿了一块糕放到嘴里,觉得味道不错,吃着开心,防备又卸下了几分。
“哦。”杂役目光落在温客行身上,见温客行也在兴致勃勃地看那盘糖糕,便捻了一块给他,不料温客行警惕地看着他,并不接过,阿湘见了,也拈了一块递过去,温客行这才接了,他吃的很仔细,嘴角微翘,津津有味,杂役见了,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原来喜欢吃甜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阿湘嘴里的糕还没咽下。
“没什么!”杂役回过神来,“我看姑娘你功夫很好啊,和我家庄主打的有来有回的。”
“嘿嘿,那是,都是我主人教的好!要是我主人出手,你家庄主也赢不了他!”阿湘很是得意,转眼间,又心酸起来,“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能好,都是你们害得他这样。”
“哎哎,姑娘,别打,这可和我没关系,他来的时候就这样了!”杂役见阿湘要打。急忙双手抱头,求饶道。
“那就是老谷主和老无常了!”阿湘思索片刻,咬牙切齿,“这两个畜生,等姑奶奶练好了功夫,迟早剥他们的皮,抽他们的筋!”
“你家主人功夫真有这么好?骗人的吧?”杂役颇有些不信,“功夫好,怎么被送到这里来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那天我主人让我出谷三天,等我玩痛快了回去,我主人就不见了,他们要欺负我,是罗姨护着我的,后来罗姨偷偷告诉我,他们把主人送到四季山庄里了。”阿湘也不吃糕了,低着头说道。
“唉,好在你主人只是傻了,并没有别的事。”杂役宽慰道,又哄着阿湘说了许多话。一来二去,知道了阿湘原名顾湘,是从襁褓的时候就被温客行收养的孩子,也知道了温客行的功夫和四季山庄庄主不相上下,至于鬼谷有哪些鬼,分别擅长什么,也都知道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温客行傻了以后和他丫头倒挺配,都傻了吧唧的,这丫头也是,哄哄什么都说了。”那杂役问够了出门,撂下这么一句话。
是夜,温客行仍旧如往常一样,躺在床上睡得不安稳,周絮过去,他立刻醒了过来,仍旧有些畏惧对方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周絮掀开温客行的衣衫,给他肩头换了些药,他看着温客行忍着痛的样子,又开口逗问他道,“你清醒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?听阿湘那丫头说,谷里除了那老头子,没人敢招惹你。”
“不许你欺负阿湘!”温客行虽然胆怯,却还是憋出来这么一句话!
“好好好,我不欺负她,只欺负你!”周絮见温客行又委屈巴巴的样子,柔声笑道,“那样一个地方,亏你能把阿湘一个小丫头养成那样,收养阿湘的时候,你多大?你也大不了她几岁。”
周絮后面的话,温客行没听进去多少,被对方哄着又再次睡下,待他睡熟,周絮又去了书房,在听了顾湘所说之后,他面上虽然不显,但心中对温客行还是有了些防备之意,打算告诉周子舒让他再查探一下温客行的底细,正巧周子舒来了信儿,说群鬼出动,屠了镜湖派满门,只余张玉森德一个幼子张成岭,他本想袖手旁观,但多日接触,他动了收徒的心思,又言鬼谷异动,高崇请了长明山剑仙,估计江湖上要起一场大风波了。
“从鬼谷出山开始,江湖起风波不就是迟早的事了么?你还不知道吧,鬼谷和正派并不一定是表面看上去的水火不容。”周絮冷笑了一声,“天窗首领是真动了恻隐之心要收徒么?我还以为自从那八十个师弟都去了以后,你已经心灰意冷了呢?你也心软了么?”抬头侧望,正对上了一面铜镜。
一顶小轿并几个箱子被人送到四季山庄后门,无常鬼见到的,是一个肤色黝黑,面部微微有些胡渣的男人,对方看起来好像是四季山庄一个普普通通的杂役,但是老无常看得出来,这也是个高手。
“这是我们谷主的一点心意……”无常鬼弯下腰去,满面笑意。现如今谁不知道晋王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,而晋王跟前得意的第一人就是天窗首领,也是四季山庄的庄主,周子舒。鬼谷在江湖上势力或许数一数二,但是在庙堂看来,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蛰伏近二十年的鬼谷想要重出江湖,除了已经在武林中埋下暗线,朝堂该铺垫的路也是要走一走的,晋王想要插手江湖事,鬼谷想要借势,自然一拍即合。
那杂役点点头,上前一步,箱子里的那些稀世珍宝他并不在意,只伸手要去挑开轿子的门帘,却又被无常鬼给挡下了。
“这……还是等周庄主亲自过目的好。”无常鬼仍是满面笑意。
杂役见了,冷哼一声,“好啊,天窗的事儿就够我们庄主忙的,估计要好些日子不回来,轿子里的人,这几天就在里面呆着,别出来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无常鬼的笑意僵在脸上,不知所措,“你看,我……”
“抬进去吧。”那杂役发了话,几个下人把轿子并箱子抬进了院子里,老无常又赔了些好话进去才作罢。
那杂役眼看着无常鬼走远了,回了内室,卸下易容,若是无常鬼此时见了,定要恭恭敬敬地喊他一声周庄主。
周庄主走到轿前掀开了轿帘,只见里面蜷着一男子,个头比自己还要高些,再仔细瞧瞧,却是个十足的美人,比周庄主流连过的那些温柔乡里的女人都美,只是手被捆着,嘴也被塞上了帕子,不得吱声。周庄主伸出手来,牵着那男子下了轿子,拉着他进了里屋,随手拿了他口中的帕子,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。
“你叫什么?”周庄主站在床边,看着坐在床边的美人。
“温,温客行。”美人抬眼,一双美眸澄澈干净,他看了周庄主一眼,又道,“我乖乖跟着来了,他们就不会吃了阿湘吧?”
“阿湘?”周庄主困惑道。
“嗯!”那温客行重重点了点头,“罗姨说,她会帮我照看着阿湘,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啊。”他说话极慢,用词像是个六七岁的孩子。
“怎么是个傻子?”周庄主嫌弃道,“鬼谷这是要结盟还是要结仇?”
温客行瘪瘪嘴,有些委屈,周庄主见了,也不再理,只吩咐下人给温客行洗漱打理一番,自顾自去做自己的事了。
“怎么?鬼谷送了大礼,你还皱眉哭脸的。”当晚,周庄主的书房进来了一个人,那人长得和周庄主一模一样,正坐在案前悠闲喝茶呢。
“人家送的大礼是指名送给周首领,周庄主的。”周庄主笑了笑,横刀阔马地也在案前做下,两腿敞开,毫不在意礼数,不,他并不是真正的周庄主,他是周絮,
“给我和给你有何区别?”真正的周子舒也笑道,将一杯新的茶水递给对方,周絮是他的孪生弟弟,外人知之甚少。
“你就一点兴趣都没有?”周絮往前凑了凑道,“鬼谷送了个美人过来。”
“是个傻子吧?”周子舒的手指摸过案上的茶杯,头也没抬,“听说个头比你我还高点。”
“是个傻子你就嫌弃了,还扔给我。”周絮拉回身子,假装埋怨。
“你倒是挺有兴致的,不然怎么会特特地和我说这个?”周子舒反又凑到周絮跟前,“我和大巫说了,让他给咱们物色几个南疆妹子……”
两人不知又说了什么,笑了一番,转而说起正事,下人早已退避三舍,三更后,周子舒起身要走,突然又叹气道,“阿絮,四季山庄就剩咱们两个了,什么时候能让你不做这影子,堂堂正正地走在太阳底下,为兄也算了了了一桩心事。”
“你又在说胡话了,我倒觉着这样也挺好。”周絮并不在意,“处身事外,旁观庙堂江湖相互利用,看着正道邪道打打杀杀,也挺有意思的,真要走到太阳底下,我反而有太多掣肘,不太自在。”
“你开心就好,我也不会强扭你的意愿。”
“大哥。”周絮见周子舒将将跨出门去,又喊了一句,周子舒微微转身,“大哥,晋王也不可全信,他荣登大宝后,未必不会清算下面的人,你要及时抽身才行。”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周子舒嘴角微微翘翘,飞身而去。
周絮待周子舒走远了,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函,就着烛焰烧掉了,他们兄弟俩之间也并非全无保留。
周絮回到卧房,温客行已经睡着了,窝在床上小小一角,睡得并不安稳,梦中仍会微微痉挛。周絮坐到床边,刚刚触碰到温客行的手腕,对方就轻叫一声醒了过来,望向周絮的眼神,懵懂而畏惧。
“你怕什么?”周絮的手从手腕抚摸至肩膀,又滑到温客行的脖颈处,最后轻轻触碰着对方的面颊,“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“可是你看我的眼神,就像是要吃了我!”温客行小声嘀咕着。
“你说是,那便是了。”周絮笑着说道,另一只手慢慢解开温客行的衣带。
“你,你别吃我!”温客行紧张起来,“我的肉不好吃!谷里食尸鬼老头都不吃我的!”
“是么?”周絮贴近对方,开始轻轻噬咬温客行的侧颈,“那也要尝过才知道。”
温客行紧闭双眸,嘴唇微抿,身体微颤,双手抓紧了床单,想叫又不敢叫,只听得周絮饶有兴趣道,“原来你是阴阳同体之身。”
“不行,那里不能碰的!”温客行大惊失色,连忙用手遮住下身,可以已经迟了,周絮的手指,早已在拨弄他下身的肉唇。
“我这不已经在碰了。”周絮浅笑道,抚弄温客行面颊的那只手转而钳制住对方的双手。而另一边。手指却在慢慢探入拨弄,“莫闹,不然会吃苦头。”须臾后,他蹙起眉头,“怎么不是完璧?鬼谷怎么回事?”
“你不可以碰!”温客行也急了,下一刻却痛呼起来,原来是周絮的那物儿替换了手指,闯了进来。
“你都让别人碰过了,怎么偏不让我碰?”周絮似笑非笑,身下动作却不似原先轻柔,粗暴了许多,“既非完璧,那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么?”
温客行连忙反驳,“我没有!”却被顶弄地呼起痛来,下身两人的黏连之处也慢慢渗出血水来,他虽非初经人事,却也只被尝过一回,不曾习惯。
“我说……”周絮再一次狠狠顶了进去,“床笫之间,不要喊爹娘,实在是扫兴得很!”
“我不行了,禁不住了!”温客行被肏弄地又泄了一次身,神智渐渐有些不清醒起来。
“我不过刚刚起兴,你就丢了三次。”周絮颇觉可乐,一副欢场老手对着雏儿取乐的样子,“也太过没用了,如此下去,以后日日欢好,你屡屡扫兴可怎生是好。”他正说着,忽而觉得小腹渐渐热起来,凝神运气之间,只觉一股内力从温客行经脉之中渡到了自身,周絮惊道,“原来是炉鼎之身。”话毕,周絮再次运气,专心行那采补之道。
他得了好处,温客行却吃尽苦头,一身内力过到周絮身上,沿途经脉似断非断,痛得他呼都呼不出来,想挣扎脱身,下身却被周絮钉在那里,几番周折之下,最终还是昏死在床上了事。
一刻过后,待采补尽温客行的内力,周絮情绪大好,余兴未尽,又压着温客行要了两回,直磨得对方那玉蚌红肿不堪,合不拢的地方,血丝和白浊汩汩溢出。周絮欣喜之余亦有些疑惑,一个傻子,何以会有深厚内力,竟然不在自己之下,不过对着傻子一时也问不出什么,倒不如来日方长,慢慢拷问,周絮索性不去多想,也一并睡下。
翌日一早,周絮起身,见温客行仍在昏睡,但也不惊讶,毕竟昨夜折腾太过,不过还是有些担心,他伸手搭脉,却再次被惊愕到:原来温客行的内力被一夜采补净后,又开始重续,那内力虽少,却在渐渐生长。
“难怪鬼谷巴巴地当个宝贝送过来。”周絮笑道,得了如此好处,他倒也没忘了周子舒,当即去信告知温客行的玄妙之处。周子舒知晓之后,倒也不甚在意,只言日后再说,彼时兄弟二人都不知道,自温客行出现以后,一切皆有了变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