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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说在前面的话:伪装者+北平无战事,时间线已死,勿念;所有人设基本按照小说和剧里杂糅改编,剧情和发展顺序做了较大改动,但有些人设从新设定了,比如梁萌萌,我让他提前投诚了,就是为了推动剧情,此文梁处长实力挽尊。程锦云按照小说人设改写,不黑,明台组西皮,北京篇会有重要戏份,郭骑云,于曼丽,王天风,按照原剧设定殉国,不适者请绕行。本文撒泼天狗血,虐也泼天,强行HE,所以不要说大哥都这样了阿诚还能原谅他?呵呵,我是HE党,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HE。)
(本文借用到的梗都获得了原作者的许可,一个是B站的猎人梗,一个是JK姑娘明楼没有救出明诚的梗,一个是胖鸟mou亲的方孟敖有俩孩子但其中一个是阿诚的,但都做了自己的加工改编。)
1940年冬,上海,76号特务工作指挥部处长梁仲春坐在车里,由政府秘书明城开车带去机场。
“听说今天要去接的人也姓明,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吧。”梁仲春眼睛本来就不大,现在眯着更小了。
“我们能有什么关系,他是哪个明,上海赫赫有名的明家,我呢,一个小小的政府机关秘书。”明诚一边开车一边说道。
“你这个明诚也不赖呀,能有几个做到秘书长的?同样是beta,你比办公厅里那些个强了不知多少。”梁仲春凑上前笑道,“这个明楼是财政司副司长汪芙蕖的得意门生,被聘任做新政府的首席财政顾问,听说还会被委任为特工总部委员会的新会长,这样一来就成了你我共同的上司了,到时候,阿诚老弟你可要多多帮衬啊!”
“以梁处长你的本事,到时需要帮衬的恐怕是我吧!”阿诚冷笑道。
“唉,我老婆孩子都被你们带到重庆了,哪儿还有能帮你们的。”梁仲春叹气道,“这明楼,也是军统的吧?他是看不上我这种反水再反水的人,我能仰仗的也只有你了。”
“你有党国颁发的特赦令,怕什么?”阿诚道,“更何况也不是让你拿命往里填,托日本人的后腿你总会吧?”
梁仲春得意笑道:“放心吧,别的不行,给他们日本人捣鬼,绝对没问题。”
两人不再说话,明诚专心开车,思绪却飘忽不定:当年,他千辛万苦逃出来,却晕倒在明楼学校门口,明楼看到了,误以为他是走失,差人把他送回了养母那里,那一次又在死亡线上走了个来回,不过合该他明诚命不该绝,再次出逃的时候被老师捡了回去,也不知道明楼会不会认出他来。
明楼一下飞机就看到了来迎接他的人,这里面有政府的要员,也有伪军和日军军方的官员,有谄媚的,也有试探的,不过他最注意的是则是站在不仅不远处的两个人,76号处长梁仲春,属性alpha,曾经投靠汪伪政府,现已策反,家人被控制在重庆,手里有陈果夫先生亲自颁发的特赦领,主要负责消息的传递和走私线路的运营;明诚,这是明楼最关心的人,属性不明,在军统的表现比很多alpha都出色,但从未散发过信息素,曾在法国受训三年,自由发展一年,目前都认为明诚是极具alpha属性的beta,今后,明诚会作为他的秘书长配合他的特务工作,明楼用眼神向明诚和梁仲春微微示意,那二人心下了然,向明楼微微欠身,众人之中并没有人注意。
“能看出是什么属性么?”梁仲春眯着眼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明诚道。
“没有散发信息素,不过肯定是alpha,这是众所周知的,你还要问我?”明诚咬牙小声道。
“听说这个明楼长官alpha信息场十分强大,只要释放,方圆百米内的Omega都要发情,所以平日里都收着。”梁仲春撇撇嘴。
“你一个alpha操什么闲心?”明诚咋舌。
“我还不能羡慕羡慕?哼!”
而与此同时,方孟敖偷偷从重庆做火车潜入了上海,他查到,二十年前失散的弟弟,是流落到了上海,他要把弟弟找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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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6年7月5日,南京,法庭,观众席上做着的众人,有学生,有老人,有壮汉,有孩子,法庭上很是嘈杂,喊的大多是“狗汉奸,去死”之类的话,十几个被告,明楼就在其中,站的直直的,被告之中还有一个,是76号处长梁仲春,他驼着背,虽有些狼狈,但眼神却没死。
“经审查,梁仲春通敌卖国,在汪伪政府76号任职期间,迫害多名我党优秀特工,现以汉奸罪论处。”
“冤枉啊!”梁仲春喊道,群众席作上的人都骂开来,却有一人上前给梁仲春递了个箱子。
“什么人,居然敢藐视法庭?”法官大怒,可来人也不简单,递上了证件,法官一看就哑了火。
“我虽为76号行动处处长,但我梁某身在曹营心在汉,明为汉奸,实为救国,我现在手中有一封陈果夫先生颁发的特赦令,可以请法官大人一验真伪。”梁仲春从皮箱里取出信件,递交给法庭警察,由他转交给法官。
观众席上的众人也因为事情有变,一时没转过弯来,登时全场鸦雀无声。
有些被告不安分起来,明楼却仍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,这次是国民党里的要他的命,明明之前一切都安排好,却突然有士兵闯进明家抓了他,明家的企业一应查封,大姐和明台也被关了起来,此后和自己有接触的军统特工非死即伤,根本无人能出来为自己作证,而抗战胜利前夕,自己在政府办公厅的那个共产党助手也被调走了,共产党那边也无法下手,梁仲春手里有特赦令还好说,自己这次恐怕凶多吉少,不过明楼已有觉悟,总是背后千夫所指,腰杆子也挺得笔直。
那法官接过特赦令,却扔趾高气扬,早就有人疏通好要梁仲春和明楼的性命了,一张特赦令很容易就能真的说成假的,他扫了一眼特赦令,刚要说话,却看到特赦令下面还有一份文件,他以为是梁仲春将别的不相干的东西送上来,不耐烦的刚要拿开,却看到文件上的签字变了脸色。
“特赦令确实是真的。”法官咳嗽了两声。
“我不光有特赦令。”梁仲春看到法官吃了瘪,心里冷笑,“我在76号,在明长官的指挥下,救出多名我党优秀特工,粉碎过多次日军的计划,这都是有实物证据的。”
梁仲春这话一出,法官大惊,他没想到梁仲春逃脱了,还要拉着明楼一起走,原本安静的观众席,此时不少人窃窃私语,法庭又变得嘈杂,莫说其他人了,明楼也是震惊不已,瞪着眼睛看向梁仲春,他居然会替自己开脱?
皮箱里一件件实物证据往外拿,法官也是冒了一头的汗,一边要明楼和梁仲春的命,一边要保,两边都得罪不起,但权衡之下,还是保命的这头最大,想来把这些理由报上去,要命的那边应该不会为难自己,于是当即宣布,明楼梁仲春当庭释放,归还家产。
“梁处长,多谢了。”明楼从法庭里走出来对梁仲春道。
“我已不是76号处长,明长官就不要喊我处长了,大家都为党国做事,哪里需要谈个谢。”梁仲春笑道,此时他手里没有拐杖,走起路来瘸的更明显。
“明某也不再是汪伪政府的经济顾问,长官一称当不起啊。”明楼笑道,他是瞧不起梁仲春的,但毕竟此刻若是没有对方在法庭摆上的证物,自己的命可能就搭进去了,搭进去不说,还要连累家姐和明台落得一世骂名。
“明楼先生过谦了,您有大才,等着吧,国民政府很快还会再启用您的。”梁仲春道,他下楼梯的时候,必须要扶着楼梯小心翼翼,在关押期间,那条瘸腿又有些不好了,明诚被处决之后,他在明楼面前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,生怕明楼拿自己做替死鬼,现在虽说两人不是上下级了,但蒋家看上了明楼的经济才能,再启用他也是时间问题而已。
“借梁先生吉言。”明楼道,突然他话锋一转,“那些证物,有些是不应该留下的,梁先生……”
“那不是我留下的。”梁仲春走到了大街上,四下张望,他转过身面向明楼,“那是明诚的遗物。”
明楼身体晃了晃,两人皆沉默无语,梁仲春的张望终于有了结果,他的老婆孩子跑了过来,一家三口抱头痛哭,明楼默默的看着他们三人,目光复杂,但没有太多时间留给他,明镜和明台也来了,他也是一家三口上了汽车,上车前,他感觉不对,往街角张望,却什么都没看到。
“平安回来就好。”明镜在车上抹泪道。
“不光平安回来,我们的企业也当庭解封了。”明楼安慰家姐道。
“大哥!”明台坐在副驾驶,看向明楼,他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少爷了,而是一名优秀的地下党,“这次回家好好休息,锦云在家收拾好了。”他知道,此时什么不需要说,只说家里的琐事就是最大的温暖。
“死间计划解密了,王天风的身份也反正了。”明楼对明台道,后者微微一怔,转过身冲着车窗外,身子在抖,明楼明镜对看一眼,叹了口气,沉默不语。
“想不到这次居然是梁仲春救了你。”明镜过了一会儿,突然道,“他怎么那么好心。”
开车的司机正是之前被调走的在汪伪政府给明楼做秘书的人,叫宋青,真实身份也是地下党,他突然道:“这次救明先生的恐怕不是梁仲春,而是他身后的蒋家,他们这是要用到明先生,单单一个梁仲春不成气候,好在明诚已被明先生设计处决,不然换了他这个明珏的得意门生,就难缠多了。”
“明诚虽然是军统,但也是个铁骨铮铮的中国人!”说话的却是明台,他怒瞪了宋青一眼,一时间车内又沉默了,宋青也尴尬的不说话开着车。
明楼有些疲惫,他又想起一些事情来,明诚被特高课下命令处决后,梁仲春再没敢来找过他,直到汪曼春被特高课认证为毒蛇关起来后,梁仲春才去过他的办公室一次,说了一句话:“明诚被捕后,只说了一句话,我什么都不知道,此后无论怎么用刑,或者被注射药剂,都只字未提,一声不吭。”
深夜,梁仲春的家里,梁夫人和苗苗已经回去睡了,梁仲春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穿空军军装的男人,那是笕桥航校的教官方孟敖。
“这几年多亏了你们方家和何家,我老婆和孩子能在重庆生活下去。”梁仲春感激道。
“我还要谢谢你呢,老同学,当初是你安排我和孟韦相认的,也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把孟韦救出来的。”方孟敖和梁仲春干了一杯酒。
“计划都是你和那个什么,崔中石,商量好的,我只不过照办而已。”梁仲春摸了摸身边的拐杖,“说到底,我还要谢谢你弟弟,如果不是他当年胁迫着我投诚,今天当庭枪决的就是我了。”
“咱也别整些虚的了,老梁,你接下来要干啥?”方孟敖说道。
“先去趟北平,那里有几个亲戚要照应一下,然后……”梁仲春想了想,“去香港,这几年我攒的钱有一大部分都投在了香港,我这种人,国民政府是断不会再用,还不如去香港做个富家翁。”
“那你可要小心,我听说此次就是有人想要对你下手,买通了法官要治你个汉奸罪。你这次去可要小心。”方孟敖道。
“我知道,今天在街角的盯着明楼看恨不能打他的人是你吧?”梁仲春见方孟敖没反驳,接着往下说,“那人无非是图我梁家和明家的家产,不是为了政治原因,而且我这次是搭上了蒋家,捐了一大笔钱走的门路,他不会再动我了,再动就是引火烧身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方孟敖道。
“你弟弟咋样了?”梁仲春问道,“当初送走的时候,孩子好像都没了,人还没救醒。”
“人救回来了,你这次去北平就能见着他。”方孟敖说道,“还有我老婆,你弟妹和我的儿子女儿。”
“我还真小看你了,回趟重庆,就能睡出个媳妇来。”梁仲春打趣道,两人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光,说着不着调的荤话聊了一晚。
7月6日,北平,方步亭官邸,何孝钰从厅里取了报纸,往楼上去了,她四岁的儿子方奕在她小叔门口玩小汽车。
“别在门口玩,仔细撞着人,你妹妹呢?”何孝钰柔声对儿子道,原本,她父亲是看上了燕京的老师梁经伦做自己的乘龙快婿,哪想到方孟敖因为找弟弟的事情几番回重庆,倒和何孝钰好上了,抗日没结束,婚倒先结了,一双儿女也有了。
“在叔叔屋里!”方奕奶声奶气道,何孝钰人温柔,对儿女更是柔的能掐出水来,都说儿子才能传递香火,但她待女儿方欣倒比儿子更亲厚。
“欣欣。”何孝钰推门而入,看到方欣坐在叔叔方孟韦腿上玩着洋娃娃,方孟韦就抱着方欣看她玩,何孝钰疼方欣是远近出了名的,四岁的方欣在方家,最喜欢的有两个人,一个是妈妈,另一个就是叔叔方孟韦,她经常能从叔叔这里得到些好玩的东西,可惜这两人都不给她糖吃,说是怕长虫牙,她也经常晚上让叔叔陪着睡觉,要是别人家的小朋友,肯定是不行的,但她听小朋友的妈妈说过,她叔叔是什么坤泽,不碍事。
方孟韦冲何孝钰点了点头,何孝钰笑了笑,对方欣说:“欣欣,妈妈和叔叔说点事,你先出去和哥哥玩。”方欣的嘴翘的老高,何孝钰又道:“乖,等你生日,让你叔叔给你画好看的画,你叔叔画画可好了。”
“真的?”方欣扭头看向方孟韦,对方笑着点点头。她就欢呼雀跃的下去找哥哥玩了。
“梁仲春无罪释放了,还有明楼。”何孝钰递给方孟韦报纸。
方孟韦点点头,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,他拿出笔和一个小本在上面写着字:我申请参加组织安排的工作。
“我打过报告,但是组织安排的工作就是要求你保持静默。”何孝钰说道。
我只是不能说话,但是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!方孟韦写的很急,字迹有些潦草。
“我这里是走不通了,崔婶带着两个孩子来看崔叔了,我和你今晚带着方奕方欣去他家看看,一来带点东西给他们,二来通过崔叔打报告或许行得通。”何孝钰叹了口气,这家里除了公公和小妈,都是地下党。
方孟韦点点头,把写字的纸撕下来烧掉,和何孝钰去客厅逗侄子侄女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