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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方欣在明家留宿以后,两家的孩子就经常开始走动了,持续往来了三个月,正是方孟韦快要临盆的日子,方明两家都很看重这件事,程小云和何孝钰天天往方家跑,就连方步亭也时不时的来明家看望,别人倒还好说,岳父一来,明楼倒是不自在许多。
“这是我爸爸画的!”明业带着方家兄妹俩溜进了储物间。
“就这画,我叔叔一天能画一打。”方奕以为明业要带他们来看什么好东西,哪里知道却只是一幅画。
“那我怎么没看叔叔画过啊!”明业瞪着眼睛问道。
“还不是你大伯抢了我叔叔,害的我叔叔现在都不乐意画了。”方奕反驳道。
明业刚刚四岁,哪里懂那些事情,懵懂的看着哥哥姐姐,“那也是我叔叔啊,我不信,他每次看到我都可开心了,你说叔叔一天能画一打,那他怎么也要画一打一样的啊。”
“挺好看的,颜色啥的都好看。”方欣担心哥哥和明业弟弟吵起来,打了圆场。
“这画有啥好的,破木屋子。”方奕说话间随手一挥,不小心将明业手里的画给拨楞到了地上,duang的一声,画框裂了。
“我的画啊!”明业大哭。
“明业怎么了?”明楼和明台闻声而来,先看到了大哭的明业,再看到了地上的画。
“爸……爸爸……画碎了。”明业抽噎道,方奕方欣在一边束手无措,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。
“这是你叔叔画的啊。”明台看了看,“不要紧,就是画框破了,爸爸带你去店里换一个,你喜欢什么咱就换什么。”
“叔叔画的?”明业止住了哭声,一时没明白过来,倒是方奕突然流下泪来,“完了,我把叔叔的画给摔了。”
明台心里好笑,哄着三个孩子出去吃东西,明楼倒蹲在地上,手里拿着那幅画发愣。
“画的不错,就是小了点,不过精致。”
“我就是想弱化空间,突出色彩。”
“不谦虚!这幅画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一副风景画要什么名字啊,无题!”
“无题?”我想管它叫……家园!
“家园?”
“我将来的家最好就是这样子,湖畔旁,树林边,清静。”
那是在上海明诚的家里,明楼看到的这幅画,当时画还没有完成,自己顺手给涂了几笔,也正是因为调色板上抑制剂的味道,明楼在心里确定了明诚是个Omega。
明楼站起身来,蹲的太久让他感觉有些眩晕,他看向储物间的门口,方孟韦就挺着肚子站在门口,看着他,看着他手中的那幅画,突然明楼看到了对方滴落的羊水和血点,以及方孟韦慢慢弯下的腿。
“阿诚!”明楼手中的画再次摔落在了地上,他冲上前扶住了方孟韦,“大姐!”
一家人在门外着急的等候,明楼站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,好似石像一般,方步亭看了看明楼皱皱眉,倒也没说什么,明楼待孟韦如何,这大半年他也看出来了,再对明楼不满也只是气不顺而已。
全家最坐立不安的,却是明镜,虽说她们早就请了两三个妇产科的大夫在家坐镇,但她心里就是不放心,孟韦的肚子大的有些不寻常,也不知道生产的时候会不会有困难。
好在一家人也没等多久,“恭喜了,儿女双全!”两个护士,一人抱了一个孩子出来,众人大喜,明镜口里喋喋不休道:“到底是孩子的嘴巴灵,欣欣说弟弟妹妹都要,这不就都有了。”
明楼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,抱又不敢抱,摸又不敢摸,笑也不是,哭也不是,时至今日,看着孩子诞生在自己的面前,是活生生的,是现实,明楼在众人面前伪装已久的心终究活络起来,泪早在他没察觉的时候流了满面。
“阿诚呢?”明楼看着走出卧室的大夫道。
“在屋里,Omega生孩子毕竟是顺当。”医生说道,“就是很虚弱,你们不要吵到他。”
明楼点点头,木木的走进卧室,明台在后面小声对程锦云道:“大哥是不是老了,最近怎么老哭?”程锦云踩了踩明台,示意他闭嘴
方孟韦闭着眼睛躺在床上,护士给他清理完下身守在那里以防其他状况。明楼对方孟韦倒像对那对孩子一般,也不知道该碰那里,最后看到对方的一只手露在外面,上前握了起来。就在他握住对方的手的时候,孟韦的手亦回握了一下,但体力早已耗尽,那力道轻的几乎察觉不到,明楼感觉到了,拇指在方孟韦的手背来回摩挲着,他就坐在床头的椅子上,看着对方,直到天黑才回过神。
三日后,妇产圣手陈医生再次到访,检查了一番后确认没事,明楼便送方步亭和妇产科大夫出门,方父走了几步,见四下无人,扭头对陈大夫道:“陈大夫,多谢你了。”
“哪里,我看令公子这一胎比上一次顺多了,毕竟是生产过的,再生要顺当。”陈大夫笑道。方步亭点点头,下人把陈大夫送了回去,至于礼金那就是过后的事儿了。
方步亭与陈医生的话,明楼在不远处是听了个一清二楚,他本就是特工出身,在家里看到岳父和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有不妥,正好接着送客的机会听了一次墙角,听到的消息却让他犹如五雷轰顶一般。
阿诚的第一个孩子平安生下来了,如果那孩子活着,会是谁,会在哪里?明楼浑浑噩噩的上了楼,正好一个孩子跑了下来,狠狠撞了他一下,明楼一个趔趄,差点摔下楼去,打眼一看,那孩子不是方欣又是哪个?
方欣虽然和明楼不太对付,但此刻也知道是自己做错了,又不好意思道歉,只能闷不吭声低着头杵在那里,一脸抱歉的样子。
“欣欣,你这是做什么?”何孝钰过来看孩子惹了事,连忙训斥道,那孩子也不言语,就一直低着头。
“小孩子么,正是活泼的年龄,莽撞点也是常事,我也没摔着,不要紧的,嫂子你也不必说欣欣,你看欣欣都快哭了。”明楼辩解道,方欣这才抬起头,瞪大了眼睛怯懦的看着他,明楼的手在楼梯扶手上动了动,终究没伸出去,看着何孝钰带着方欣一边道歉,一边下楼了。
“脚怎么崴了?”方孟韦躺在床上问道。
“不留神,自己踩空了楼梯。”明楼一边拿毛巾热敷,一边说道。
“不碍事吧?”方孟韦要起身,却被明楼制止了。
“并没有伤筋动骨,只是要休息几天,正好也在家陪着你。”明楼说道,却听到门外有哭声。
“之前也不是没让你在叔父家住,可现下你叔叔刚生完弟弟妹妹,你再在这里会吵到的。”是何孝钰教育方欣的声音,“等忙过了这阵子,妈妈就让你陪你叔叔,好不好?”
方欣虽爱闹,爱出鬼主意,但人却是非常懂事,她心里知道现下不应该闹腾叔叔,可又舍不得,只能被妈妈领着一步三回头的准备回家。
“我看,留欣欣在这里住几天也不碍事,横竖我这几天也不上班,正好在家也帮忙带带。”方欣抬起头,说话的却是她叔父,随感到不可思议,小嘴都长了老大。
“这怎么好意思呢?”何孝钰道,她知道明家现下添了两个孩子,那要忙的事情是成倍的多,虽说两家亲近,可也不能这么实在。
“总不能让欣欣觉得孟韦有了弟弟妹妹就不要她了吧。”明楼和颜悦色对何孝钰道。
“既然这样,也好。”何孝钰应承下来,明镜走过来笑道:“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想不到开口应允的居然是明楼。”
方欣愣了半响,喊了一声“谢谢叔父。”喊完后就找明业玩去了,明楼听后,挺了一会儿才应了一声“唉”,看了看方欣跑出去的样子,垂下眉,回去陪爱人去了,而方孟韦听到门外的话,看到明楼进屋,便转身装睡,神色却晦暗不明。
“给我买糖吃吧!”方欣祭起可怜大法,这招对大姑姑明镜和小叔叔明台特别管用。
“乖,小孩子吃糖不好。”明楼摸摸了方欣的头。方欣见明楼没答应,心里也明白,这个叔父和母亲一样是说不动的,只能低落的窝在沙发上看着画册。
“我给你剥栗子吃吧。”明楼道,糖炒栗子香香甜甜的,孩子一般都爱吃。方欣听了又来了精神,自己挪了一个小凳坐在桌子边,看着明楼剥栗子。
栗子垫饥,明楼让人买的栗子又大,方欣吃了四五个就吃不动了,看着明楼继续剥,她把剥好的栗子一个个分好,奶声奶气道:“这些是大姑的,这些是叔叔的,这些是小叔叔和小婶婶的。”
“哟,还是欣欣好。”明台回家正好看到这一幕,上前拿了个栗子扔到嘴里,“想不到我还能吃上大哥剥的栗子。”明楼看他一眼,明台倒也不在意,笑呵呵的。
“那是,欣欣最惹人疼了。”说话的是明镜,“你看,这第一个就想到了我。”她笑了笑,对明楼道,快去陪孟韦吧,我和明业陪欣欣玩,明楼点点头,把剥好的栗子分给了明镜和方欣便上楼了,没理会伸出手的明台。
“孟韦,怎么了?”明楼进屋就看到家里请的张妈在方孟韦身边,而后者神色并不轻松。
“涨奶了。”张妈说道,“坤泽嘛,比我们中庸好生养的多,当初我生一个孩子奶水都不是很够,方少爷这一次奶着两个,还绰绰有余,这奶水一多,不疏导出来,积在胸里还容易发炎发热症。”
“那……那就赶紧弄出来啊!”明楼着急道。张妈听了,又弯下腰帮方孟韦疏导,方孟韦皱着眉头,双目紧闭,明楼也能看出他不舒服。
“有没有缓和一点的法子,这样肯定疼。”明楼见张妈要下楼,追出去问道。
“明大少爷,我张妈照顾过的母亲,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我的手法也是最缓和的。”张妈说道,她见明楼不语,突然转念一想,凑近了点,笑的有点微妙:“倒是有个办法,也不费力,还不疼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明楼低头问。
“你是他的乾元,你给他吸出来不就行了?”张妈说完就没好气的去厨房,留明楼一个人在楼梯口,手也没处放,脚也不知道怎么迈。
第二天晚上,方孟韦就有些发热了,明楼在床上听着爱人沉重的呼吸,起身开灯,“阿诚,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没事……”方孟韦话音刚落,明楼的手就摸上了他的额头。
“发烧了,我去给你拿药。”明楼说完就下了床。
“不能吃药。”方孟韦拉住了明楼的手,“我吃了药,孩子怎么喂。”
“现在这时候了,还要想着孩子?”明楼急道。
“孩子还小,吃不了其他的,你也没法现找奶妈吧?”孟韦叹气道。
“哪里不舒服?或者有炎症?”明楼道。
“也没哪里不舒服。”方孟韦不耐烦道,扭动了两下,明楼看向他胸前,睡衣早已被奶水濡湿,两人心下当即了然,而更火上浇油的是,一股暗香飘了出来。明楼和方孟韦当下变了脸色,后者的发情期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