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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石扯下那戏子的裤子的时候不是不诧异,被他压在案桌上的,居然是个男人,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是以为搞错了人,可酒精和春药的联合作用让他的大脑转动的异常缓慢,甚至思路也不正常了,伸手摸索了戏子胯下两把,那人拼了命的挣扎,荣石冲着对方的膝窝就是一脚,戏子当即就软了下来,只能轻轻的扭动几下。身手也不过如此嘛!荣石心中鄙夷,食指探入那人后穴才伸了一个骨节,身下的人就又挣扎了起来,扭头看他,“混账!”荣石喝道,那人哆嗦了一下,只能呜呜的哼了几声,别过脸去,当即就留下了泪来。
许一霖一开始只当那酒鬼是耍酒疯,寻思着找机会逃脱出去,哪想自己手被绑了,口被堵了,裤子被脱下来,自己的那玩意儿被对方捏弄了起来,他因为自己是天阉而自卑,命根子被捏在他人手中,更是羞愤不已,想要挣脱出去,却吃了对方的打,许一霖天生怯懦,对方的那一脚踹的他疼的发抖,哪敢再反抗,只当对方是要玩弄玩弄,反正自己花着戏妆,也不知道自己是谁,可当自己后穴被插入手指头的时候,许一霖才觉得事有反常,哪有这样的弄法?
许家小少爷从没经过人事,男女之事有心无力,男男之事跟不必说,那后穴从没被采撷过,现如今被伸进去一个手指头,那是痛的他只想哭喊,可口被掩了,那酒鬼的一声混账,一听便带着威严,吓得他直哆嗦,更是无力反抗,任凭糟践了。
荣石的指头在许一霖的后穴里来回转动着,时而深入时而弯曲,许一霖实在搞不懂男人的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,可下一秒他就明白了,荣石的两根指头伸了进来简单扩了扩,一根粗大而硬挺的阳物就戳入了许一霖的后穴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许一霖哪里受过这种苦,只感觉身上的人要刺穿自己,内脏都要被挤到一处去,他加紧了双腿,被动地阻止着对方的侵入。
“张开腿!别夹那么紧!”荣石心里想的是速战速决,可那后穴又紧又热,让他忍不住想再多贪欢一会儿,他分开许一霖的臀瓣,将自己的肉刃一点点深入了进去。
鲜血一滴滴从许一霖的后穴滴落了下了,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那许多了,那酒鬼一挺一挺的深入给他带来的痛楚和羞辱已经让他有些麻木了,肉体的痛苦加上精神上的羞辱,弄得许家的少爷只能把头埋在桌子上呜呜的哭。
许一霖痛楚之余,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了起来,那人的阳物擦过他体内某处,引得他一个激灵,疲沓了二十年的茎体居然有了一丝反应,慢慢抬起头来。而荣石也似乎注意到了身下人的异常,嘴角翘起,向着那处猛冲过去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许一霖的阳物慢慢硬挺了起来,他心下惊异,却没心思顾得上,只盼着身上那人什么时候能放了自己,可他盼来盼去,只盼到了那人的东西在自己的穴内越来越大,冲劲儿越来越强,哪里像是要放了他的样子。
此刻的荣石却是一番享受的样子,在他感觉,那戏子真是不错,虽然没什么房中秘术,但后穴胜在紧致,臀也翘翘的,就是人没什么反应让人觉得有些索然无味,他每挺近一分,那肉穴就裹缠着他的肉刃,让他稍不留意就要缴枪,很久没这么痛快了,身下的蜜穴被他插得汁液四溅、哧哧作响,乐此不疲。直到荣石约莫着外面的时间差不多过了一刻,才倾泄在了那人的后穴之中,而许一霖也在他的刺激下,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射出了精水。
荣石爽完了,拉过许一霖的戏裙,擦了擦身下,“不过如此嘛!回去告诉你家主人,算计人也要看看对象。”说完就心满意足的走了。留下许家公子,在那里痛哭了半响。
“大少爷!”出来迎接荣石的是他的管家索杰,“您这是到哪里去了?”
“去办了点事儿,办了个人!”荣石嘴角翘了翘。
“那日本特务在前院扑了空,被咱们的人给做了!”
“什么?”荣石心里一惊,瞪大了眼睛,如果说自己刚才做的不是日本派来的,那会是谁?他也顾不上索杰喊他,转身就走了回去,可那屋里的人早就跑了,除了一片狼藉的案桌提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,那还有那戏子的踪迹。
“去吧戏班子的班主喊来!”荣石低声道。
班主来了,面对着不怒自威的荣石,也是唯唯诺诺说不出什么,荣石醉酒中也没注意那戏子长了什么样,只从班主嘴里探到,有个公子哥今天过来学了戏,说是叫谢棠。
“谢棠……”荣石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