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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楼梯上,两人站定愣愣的看着对方,呆立了几秒,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,拿着文件照片的组员已经快走到大门口了,明楼看看楼下,似乎楼下还有守卫,他现在必须去给组员开路,顾不上明诚了,他拔腿就要下楼,明诚以为明楼是去阻拦同伴,哪里又能让,他横跨了几个台阶,跳了下来,拦在了明楼前面。
“让开!”明楼微微眯眼,看向明诚,明诚不言,似乎是铁了心不让他下楼。两人僵持不下,明楼又不能高声呵斥,以免引来其他人,自然只能出手了,两人你来我往,用的都是军队里最实在一点花哨都没有杀招,可每每出手之后,对方都能将将躲过,也不知是两人身手好,还是彼此都放了些水,明楼虽有千万个问题,此刻也必须强压下来,明诚体态轻盈,在台阶上来回游走,明楼与他过招之间已经下了一层楼,但离门口还有段距离,眼看组员就要撞上门卫,明诚也是真急了,飞起了一脚踢在了明楼肩头。
明楼往后仰去,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,心里大怒,明诚待还要拦他,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信息素涌过来,似涛涛海浪连绵不绝,明诚心中暗道不好,却又必须执行任务,强撑着和明楼缠斗着。
两人缠斗的声音惊动了警卫,那警卫往上看了看,觉得有些异常,走上楼来,带着文件的组员躲到了角落里,待警卫走过去之后,反身出门。那警卫走到楼上,却看到明楼怀里箍着一个人,只是个背影,不知是谁。
“明顾问?”警卫小声问道,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,但小警卫也问到了那股幽香,一看就是个发情的Omega。
“没看到发生了什么嘛?”明楼呵斥道,“回去站你的岗,不是说有共党要来偷作战计划么?”
明楼的信息素气场是宛如海洋,滔天的海浪威压下来,身为beta的警卫已经承受不住了,他敬了个礼,连忙跑回岗哨,虽说听从了命令,但心里是不服气的,什么经济顾问,正月十五,在政府大楼调情,还不是个色鬼?小警卫心里鄙夷。
推门而入,这间房间,是明楼唯一确认没有安装窃听器的屋子,他伸手开灯,明诚却从他怀里闪了出去,对方飞身一脚,似乎还想再踢他一下,明楼闪身躲过,顺手把门也带上了。
“你还活着。”明楼的这句话,语气复杂,他突然问道:“是谁助你逃脱的?”信息素随着自己的话语稳定地释放出来,充满整个房间。
明诚不答,硬撑着站直,伺机而动,却不知这样的举动已经点燃了明楼心里的怒火,明楼知道,他很久以前就知道,沉默是明诚反抗的一种方式,也是最有效的方式,因为只要掺杂了复杂心情的话语总能暴露什么,沉默却能让对手什么也得不到,而现如今,明诚用沉默来对待他,更让明楼上火的,是自己释放信息素后发现明诚并没有很快的失去行动能力,一个Omega对标记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反应不敏感,说明了什么,说明阿诚已经开始洗掉自己的信息素了,他洗掉了多少?明楼心中没来由的烦躁起来。
“你这么做,如何对得起你大哥。”明楼说的是方孟敖,可在明诚听来却有其他含义,他心中冷笑,往窗户边靠去,当初两人默契十足,现如今明楼如何不知道明诚的想法,他抢先站到窗前,现在是换做他拦住明诚了。
“怎么了?不说话?是无话可说还是不想回答?”明楼质问道,可此时的明诚已经撑不住了,他通身发热,一股热流从后穴溢出,再有两个月,不,一个月他就能摆脱明楼了,明诚带着这样的想法,双腿渐渐软了下去,即将跪倒在地的时候,却又被一个有力臂膀拉住了。
阿诚?你没事吧?当初自己忍受着枪伤和发情双重痛苦的情况下,是明楼推开了那扇门,也是明楼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发现了自己是Omega的事实,现如今又是同一个人在他发情的时候守在自己的身边,但境遇同样尴尬。
明楼看着臂弯里的明诚,心里是五味杂陈,1941年刺杀南田之后,他站在明诚卧室的门口,看着明诚一个人在枪伤的痛苦和发情的双重煎熬下,咬着被子,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,他早就发现了明诚是omega,只是装作才发现的样子,他已经标记过明诚一次,为的是能够很好地压制控制住对方,但他失败了;这一次,如果他再加深一次标记,结果会不会一样?
我曾经想过,如果你是个Omega就好了,而现在我发现了,却又高兴又难过,如果你不是受伤也没有发情,我们就可以正经的谈一场了。这是明楼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,现在仍然会时不时地回想起,眼前的明楼和过去的明楼重合在一起,明诚有些恍惚,可就在明楼的手摸到他脖颈腺体那里的时候,明诚清醒了,他是方孟韦,已经不是明诚了。
大哥。阿诚曾经这样喊过自己,可惜现在他的大哥恐怕只有方孟敖了,明楼心中可惜,手指从明诚脖子处的腺体,游移到他紧紧系着的衣领,就在犹豫之中,耳边有些异动,明楼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,原来是明诚不知从哪里摸到的摆件冲他狠狠的砸下来,明楼好在是挡住了那物件,虽说没到伤筋动骨,可心中的怒火却再也止不住了,狠狠地在对方小腹上来了一拳以示报复,这一下弄得对方也是疯狂了起来,哪怕有信息素的压制,明诚也竭尽全力的反抗,一时间两人又缠斗胶着了起来。
明楼也是尽自己最大的极限释放着信息素,那具有攻击性的浓郁香气犹如海啸一般呼啸而来,挡在它前面的任何东西都将被淹没,被摧毁,阿诚终于挺不住了,浑身软作一团,瘫在地上,浑身上下凶狠的唯有那双眼睛了,明楼见了也不多说,将阿诚翻在办公桌上,对方哪怕再有挣扎,对他而言也只是小猫挠痒痒罢了。
曾经的明诚迎合着明楼,默许着对方的标记,除了因为明楼是战时他残存的一丝希望,还存着想要调查军统信息的私心,现如今明楼的分身就抵在自己的后穴口,明诚微微摆弄后身,作用微乎甚微,就在他犹豫的那一刻,对方挺身刺入,整个分身都捅入了他的后穴之中。
如果是大哥的话,不要紧的。曾经在他身下的阿诚眼神迷茫而多情,当初的自己也曾在标记的前夕犹豫过,但在明诚的默许下最终进入了禁地。明楼抬头,想再看看明诚的眼睛,他们的前方恰好有面镜子,通过镜子,明楼看到的,只是对方充满恨意的眼神,他低下头,专注于开拓明诚的身体,在信息素全全释放的情况下,明诚的身体很是柔软,他的前进没有任何阻挠,除了……除了那处紧闭的软肉。明诚的内腔拒绝他的进入,明楼没有马上硬来,他恍惚了一下,俯下身去,“阿诚。”他喊着对方的名字,以往他们交媾的时候,他总是这样喊着对方的名字,而阿诚会用嘴角溢出的呻吟声回应他。
无声,没有言语,明诚只是在大口的喘气,明楼喊了两声,得到的只是明诚更激烈的挣扎,最终明楼起了身,他亦无言,只是动作幅度加大,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明诚的内腔。
“啊……”明楼的分身撞开了那层肉壁,而阿诚也终于喊了出来,声音嘶哑晦暗,他只喊了几声,嗓子便喊不出了,只能咬着牙大口大口的吸气呼气。
明楼终于将分身顶入了对方的内腔,红色的鲜血从两人的缝隙间冒了下来,或滴在地上,或顺着两人的腿流下去,他也顾不得许多了,随着红色的血液流出的,还有白色的浊液,他终于再次占有了明诚,那一下一下的顶弄好像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,明楼很快在对方的体内成结,就在精液充满明诚内腔的一瞬,明楼在他的颈间腺体处也留下了自己的印记。
明楼起身,明诚从桌子上滑了下来,而他自己也坐到了地上,刚才的缠斗已经消耗了他不少气力。明楼喘着粗气,看着眼前躺倒在地紧闭着眼睛的明诚,心里一幅幅画面闪过,他知道现在必须要想好对策,需要给外面的警卫和同僚一个说法,而方家,明楼想到方孟敖,心中苦笑,方孟敖一直针对自己,怕是早就知道是自己标记了明诚,但事急从权,如果不牵制住明诚,今晚三组人都要填进去。而如何处置明诚,或者说是方孟韦,明楼却没了主意。
明楼缓缓走到明诚身边,此时此刻,他看到对方还是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心里不由觉得好笑,“明珏说你是他最骄傲的学生,还真没说错。”明楼叹道,他摸了摸明诚的脸,对方扭过头去,他也不恼,给明诚把衣裤重新穿戴好,屋外有人敲门,看了明诚一眼,走到门口,将门开了个缝。
“明顾问,干什么呢?”敲门的是一个同僚,那人在门一打开的时候,就闻到了屋内的味道,猥琐的笑容立马挂在了脸上。
“出了点状况,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。”明楼说的好像没什么事儿一般。
“宋厅长喊您过去有点事儿。”
“可以,不过我这里……”明楼往后看看,显得有些为难。
“这屋子的钥匙也只有你有,你把门锁了,难道还怕别人来?”那人一副你懂我懂的样子。
“也好。”明楼显得领情,回屋拿了点东西,便和那人去了。
明楼再回来的时候,明诚已经不见了人,窗户开着,明显是翻窗出去的,明楼看看窗外,气极反笑,四层楼,还是在体力极度消耗的状态下,阿诚真的是每每出乎他的意料,也是自己大意,以为绑了他的手对方就不会有机会逃跑,明楼收拾东西出了政府大门,嘱咐朱徽茵开车回家,自己却一路走着,没有回家,明诚在北平,他的上线只能有一个人,就是明珏,安排明诚今晚过来的也只能是他,明楼一腔怒火没处发泄,只往疗养院去了。
崔中石一家这一晚凑在一起,伯禽和平阳吃着汤圆,一边打打闹闹的。
“好好吃饭。”碧玉看了看孩子,面上含笑,“今年真是遇到好人了,到底是侬哪个亲戚啊?见天的给咱家送东西。”
崔中石不语,碧玉见了,想了一会儿问:“是不是那个,叫什么梁仲春的?”
“别瞎猜!”崔中石给孩子夹着菜。
“切。”碧玉撇了撇嘴,“侬见天的往外跑,忙东忙西的,好不容易这过年的在家歇歇,侬还神不守舍的。”
“我这不是在家陪着你么。”崔中石辩解道。
“哦哟哟,正月十五你不在家陪老婆孩子还要去哪里呀?”碧玉气的白了崔中石好几眼,正好门口有响动,便要过去看。
“你小心点,这大晚上的,不安全。”崔中石叮嘱道。
“能有什么不安全,这么晚肯定是饿的过不下去的人,给他点东西……”碧玉絮絮叨叨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哭腔,“哎哟,哎呦,不好啦,孩子他爹,他爹,快过来。”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崔中石连忙跑出来。
“侬看看,看看,孟韦,是孟韦啊!”碧玉蹲在地上,她试图扶起一个人,崔中石看去,不是方孟韦是哪个。
正月十六,许夏香水店,这是共产党在北平的一个联络点,朱徽茵守在中堂,后院里,明楼,方孟敖,崔中石在谈着事情,虽说朱徽茵不知道他们谈什么,但能感觉到气氛不是很好。
“昨天,军队突然有命令,我实在脱不开身,估计是孟韦知道了我的任务代我去了。”方孟敖对崔中石道。
“这么隐秘的任务,你居然能让你弟弟知道,你这个特工是怎么当得?”明楼冷笑道,他已经知道了明诚的身份,此时心里的火没消下去反倒更旺了。
“你他妈闭嘴!”方孟敖死死盯着明楼,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手枪,“你别拦着我,我今天非毙了这个畜生!”
“你们还有脸说?”明楼上前一步,“明诚是地下党的事情,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,当初我打了多少次报告,你们有听的么?这么做是为了看我的笑话?我看你们是自食其果!”
“孟韦是地下党又如何,是军统又如何,你们有任务重叠吗?我看你巴不得孟韦是彻头彻尾的军统,这样你就可以推卸掉强奸的罪名。”方孟敖咬牙道,“当初对付汉奸也是这一套,看来色诱这一招,你是使得得心应手啊。”
“方孟敖!”明楼一字一字低声道,“当初清除明诚的命令是上级下达的,我也不过是执行命令而已,现在在北平你不告诉我明诚的身份,也应该把我的身份告诉明诚,可你感情用事,差点坏了大事。”
“什么大事!”方孟敖推开崔中石“作战计划已经成功窃取,我弟弟平白受辱就是小事?”他一手上前抓住明楼的衣领,“我一枪崩了你,也算一了百了,到时候孟韦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。”说完就要拔枪。
明楼也不是吃素的,方孟敖要拔枪,他下一手就卸了方孟敖的枪,手枪他倒是想给崔中石,但对方却不上前来接,气的他只能把枪扔在边上,两人再次扭打起来,方孟敖打起来注重力道,而明楼注重招式,虽说谁也没讨了便宜,身上都挂了彩,但明楼终究更胜一筹,方孟敖处于劣势之际,却看到了明楼扔在一边的手枪,趁明楼不备,捡起枪就对准了明楼。
“孟敖。”崔中石这才上前阻止,什么也没说,只是好言相劝,当年明台拿枪对着自己的时候,明诚可是拔枪对着明台紧张的很,如今明楼看到崔中石这个样子,再想想过去,真是不被打死也被气死。
“你要杀就杀吧。”明楼直直的看着方孟敖,并不躲闪,“我确实欠你们方家一条人命,欠阿诚一个交代,你杀我也是应该的,要是有人对明台做这种事,我活剥了他的皮都是轻的,你这还算痛快的,杀了我也好给阿诚出口气。”
“你不配叫阿诚!”方孟敖枪里的子弹已经上膛,他的手已经勾在扳机上了,“明诚死了五年了,活着的是方孟韦,你想见阿诚,去阎王殿吧。”
“孟敖!”崔中石把手摁在方孟敖拿枪的手上,“你现在要是一冲动,这个联络点就全废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你们一个个都想着以大局为重,我弟弟没了那是个人牺牲,可现在他不是牺牲,他……你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。”方孟敖越说越气,砰砰开了两枪,打的却是明楼耳边。
明楼一阵耳鸣,这种感觉他有过一次,只是这一次更让他难受罢了,“有资格杀我的,只有阿诚,你让阿诚来,他要杀我就让他杀,他要剐我也让他剐,绝不含糊,但你要让他亲自来!”
“我说过了,明诚早死了,你要还明诚人情,拜托早点自绝于人民!”方孟敖放下枪冷冷的说,“这笔账,我们日后再算。”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崔中石看看离开的方孟敖叹了口气,扭头对明楼正色道,“明楼同志,北平地下党负责人已下达最新命令,暂停你的地下党活动,继续潜伏,保持静默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明楼不可置信,以往都是他这个南方局特派委员给组员下达命令,来北平后,他处处受制于人,明楼倒也忍了,毕竟是配合他人行动,可这一次要停他的工作,真是惹到他头上了。
“我是说,你先暂停地下党工作,继续潜伏,保持静默。”
“暂停工作?”明楼冷笑,“我暂停工作,国民党会暂停工作么?你们的北平负责人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之前说过,我党做地下工作,一不许搞政治暗杀,二不许搞情色交易。”崔中石正色道,“情色交易嘛,你这也不算,毕竟情况特殊,但政治暗杀……”
明楼心里突地一跳,看向崔中石,不过昨晚刚发生的事情,对方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明珏今早去世了,明明应该还有两三年的活头,今早却走了,而且是突发性心脏病,没有破绽,能这么做的人也只有你了。”崔中石道。
“我想见见北平地下党负责人,以南方局特派委员的身份。”明楼冷静下来道。
“时机成熟的时候,你会见到他的。”崔中石道。
方孟敖和崔中石回到崔家的时候,碧玉出去买菜了,两个孩子托付给了邻居,两人推开大门,却看到孟韦站在院子里。
“孟韦,你别站着,快回去躺躺。”孟敖道。
“孟韦。”崔中石察觉出不对,喊了一声。
方孟韦把一份文件摊开放在院里的石桌上,方崔两人一看,暗道:坏了。
汪伪政府经济司秘书长明诚作为军统要员,掌握大量重要信息,建议策反,如策反无望,务必清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