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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李存孝?”岐王居高临下,藐视着一切,包括躺在地上的李存孝。
“你是岐王?”李存孝挣扎着坐了起来。
“你伤了我阿姐,还要杀我们祭旗?”岐王李琚仍旧问道。
“哼,我就是要杀你们祭奠我十一哥,啊!”李存孝刚说完,左肩就被岐王刺穿,随即被挑着甩出了大帐。
“你!”李存孝再欲挣扎起身说话,右肩又被戳中,岐王用长枪将他钉在了地上。
“李存信,康君立已逃,李存信伏诛,尔若不降,就前来与我一战!”岐王吼道,晋王的兵但凡上来的几个都被岐王一刀砍了,其他人蠢蠢欲动,再不敢上前,双方僵持的时候,军中忽然响起了阵阵惊雷之声,平地炸起,死伤了不少军士,马匹受惊,在军营四处乱窜,又踩踏死了不少人,四处有人高呼着,“十三太保死了,岐王打进来了。”一时间,整个大营乱作一团,与岐王对峙的军士也都四散逃去。待过了有一刻,整个兵营渐渐平静下来,叶奔雷走到了岐王面前,行了一个军礼,“岐王殿下,一切都安排妥当,整个西营的人都降了。”
“你这个叛徒!”李存孝双眼似要瞪出血来,李琚没看他一眼,只握住长枪,用力碾转,李存孝咬牙忍着,愣是一声不发,李琚见了,猛然拔出长枪,换做枪柄,狠狠击在了他的胸口,打的他两眼发黑,气都喘不动了。
“凡是掳掠过我定难百姓的军部,抽五杀一,杀过俘虏的军部,抽十杀一,守规矩的,可以放过,动作快点,同时传令下去,就说我要直冲李克用大帐!”岐王拍了拍有些烦躁的战马,那马渐渐静了下来,周围抽签的军士有没抽中谢天谢地的,有被抽中哭爹喊娘的,抽中的人再被拖出来,当着众人的面斩首。岐王面无表情,仍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,只有李存孝心底冰凉。
西营的动静很大,李克用听到了出帐询问,却见到逃回来的李存孝和康君立,得到了十三儿已战死的消息,急的他险些晕倒,又得消息说岐王集结了数千人直冲他的大帐而来,惊得李克用什么也顾不上,被孩儿们扶上马,往东边逃去,等到过了半个时辰,不见岐王人影,才回过神来,什么直取李克用人头是假的,此时岐王早已带着部下离开,再无法追上了。
“将军,我们就要进夏州城了。”部下对叶奔雷道。
“是啊,我就要回家了。”奔雷笑道,“老五,等回去,我请你喝酒。”
“岐王那边的酒好,你要请我多喝几顿。”那部下哈哈大笑,又问道,“将军,车里那人?”
“看好了,可别让他死了。”奔雷神情淡了下来,“若他醒来再闹,就再给他点药,不过不要一次给他吃太多,仔细点他的伤口!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七日,史敬思煎熬了七日,他被虏进定难的半年里也没这么难熬过,他在夏州府的正堂之中发了一天一夜的呆,又被拖回自己的房间呆了三天,不吃不喝,度日如年,他曾想过或许能逃出夏州,也曾想过十三弟能攻下定难。无论如何,那半年里,他想活着,活着再次领兵,活着再见到父王和十三弟。可现如今,领兵是不可能了,十三弟,十三弟被父王杀了,他就算能活着回去,又如何能面对父王。史敬思枯坐了四天,直到苏晚卓将另一封信拍到他的脸上。
“他又在这呆了一天?”士兵正在换岗,指着站在城楼上的史敬思说道。
“可不是,在这里三天了,没日没夜的,听说是在等岐王殿下。”正准备回去休息的士兵道,“吃饭睡觉都在这里。”
“咋了?他看上岐王殿下了?”接班的士兵站到位子上,“我看他比俩位节度使还积极。”
“切,也不是没可能,不过岐王殿下断看不上他。”士兵看了看史敬思,撇撇嘴,“你是没看他被拉回来的时候那惨样。”
站岗的士兵摇摇头,看了看城下,发现远处有尘土飞扬,“有人来了。”
“诶?你看那旗,还有旗语,岐王殿下回来了,开城门,开城门。”两人往城楼上看了一眼,史敬思早不见人影了。
史敬思最终被人拦了下来,他也清楚,岐王回城的大日子,自己一个被俘虏的败将是不应该出现的,只能被“请”回自己的屋子继续等待。
“叶奔雷?”史敬思初见叶奔雷的时候有些疑惑,转而愤怒,“你,你降岐了?当年我十三弟将你从一个无名小卒提拔为将军,你……”
“十一太保,十三太保对我确实有知遇之恩。”叶奔雷恭敬道,“但是阿越姐……朔方节度使她们,对我和我的家人却是有救命之恩和再造之恩。”
“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岐王她们的奸细!”史敬思怒道,“十三弟每次行军都带上你,你有几次违反军令,都是他在父王面前为你说话。”
“十一太保,我正是领了十三太保的恩情,所以每每整肃军纪,从不扰民,他行军杀俘的时候,我也都拦下了。”叶奔雷笑道,“不然以岐王的脾气,现在十三太保已经是死人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史敬思大怒,“你们这边的人惯会耍阴谋,使诡计,巧言善辩,我不和你多说,我十三弟呢?”
叶奔雷指指身后的马车,史敬思不再多说,奔至车前,掀开帘子,惊呼道,“十三弟。”
李存孝躺在车内,窝在角落,面色苍白,身上盖着的薄毯血迹斑斑,若非胸部还有起伏,就像已经死了一般。史敬思进车,想抱起他来,手碰到李存孝的身体,又缩了回来——他怕伤了十三弟,过了有一会儿才将李存孝轻轻抱下了车。
“你们……”史敬思咬牙恨道,眼眶中含着眼泪,却不想让泪落在李存孝身上,又不想岐王的人见到,只能背过身去。
“若非岐王殿下,我们带回来的,也只能是缝好的身体了。”叶奔雷对李存孝毕竟有些情义,面露不忍。
“那也不必非要斩断我十三弟的手筋脚筋。”史敬思走过叶奔雷,也不看他,只往自己的屋子走去。
“十三太保的手脚筋,是李存信和康君立挑断的。”叶奔雷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史敬思转过身来,“四哥和十二弟?”
“不错,是他俩干的。”叶奔雷认真道,“这一路十三太保可是闹了不小的动静,我们的药也没有多少,又怕他碰了伤口再发二次感染,只能用了些镇定的药物,估计再有一个时辰他就醒了。”
史敬思看了看怀里的李存孝,没说相信,也没说不相信,有些为难,“还烦请……”
“伤药已经送到您房里去了。”叶奔雷道,史敬思点点头,抱紧李存孝转身回房。
史敬思在大夫的指点下,慢慢给李存孝换着伤药,若是其他兄弟见了,肯定会很惊讶,这个平日大大咧咧毛毛躁躁的十一弟,此时的举动轻柔的很,生怕手重一分就弄疼了他的十三弟。
“仔细别沾了水,别捂着,明天我再过来给换一次。”那大夫史敬思认得,算是夏州城里最好的外伤大夫了,那大夫一边走,一边道,“身上的伤没什么事,看起来吓人,其实没伤着内脏,也没流什么血,手脚上的伤才麻烦,不好治啊。”
“还烦请您多多费心了。”史敬思亲自送他出了院子,在夏州这半年的磋磨,他已收敛了一身锐气,回来慢慢坐在了李存孝身边,只看着他,也不说话,静静地坐了良久。
“十三弟,十三弟?”史敬思见李存孝睫毛闪动,在他耳边轻声唤道,李存孝缓缓睁眼,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他的十一哥。
“十一哥。”李存孝气若游丝,两三天未说话的他,嗓子沙哑的很,“你,我,我们都已经死了么?”
“没有,我们都还活着。”史敬思急忙道,“来,你且先喝点温水。”他将李存孝扶起,喂了些水给他。
“活着……”李存孝转头仔细看了看,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之上,屋内陈设都是高架子的桌椅,桌上柜上的摆件也千奇百怪,他再转头不可置信地对史敬思道,“十一哥,你,你真的如他们所说,降岐了?”
“我没有。”史敬思连忙反驳。
“那你怎么……”李存孝再环顾了屋子一圈,他知道这不是质问十一哥的好时机,但又迫切地想要一个结果。
“说来话长。”史敬思低下头,颇为为难,“原本我是被下到了牢里,她们也没有再为难我,我一直想着要逃出来,正好遇到了鞑靼派人刺杀朔方节度使,鞑靼人把我放了出来,我本想着先去杀了两个节度使再走,却又遇到鞑靼人在院里凌辱那些丫鬟,我看不惯,就去多管闲事,结果打死了一个,没成想,打死的那个居然是他们鞑靼人的一个王子。”史敬思有些懊悔,“等我杀了鞑靼王子,那朔方节度使也早就恢复了,后来我才知道,她们早在府里布下埋伏,就等着鞑靼人跑进来呢。”
“确实是像你会做出的事。”李存孝笑了。
史敬思也笑了,又叹了口气,“后来她们就把我从牢里放了出来,让我住在这里,我自然还是想要走的,苏都督和易都督和我说,若是我有本事跑尽管我跑,但不能伤害下人和百姓,否则就要以……以什么故意伤人治我的罪,还……还说若我要是想不开了,那我……我就是自绝于人民。”史敬思说到这儿,气的脸都有些红了,“我是晋王麾下堂堂十一太保,就算是死也是战死沙场,怎能死的如此屈辱,我自然是答应她们了,没成想,她们俩哪一个我都打不过。”他又有些羞愧,“这种事,说了你也不信,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。”
“我怎么会不信呢。”李存孝又道,“岐王这边的人诡计多端,她们做事的手段太异于常人,别说十一哥你了,就是我和她们对上都招架不了。”
史敬思见李存孝信了自己,笑了起来,“我也知道她们用了激将法,只是我还想再见你和父王一面,只能依了她们,我原想着这辈子可能再见不到你们了,没成想,咱俩又在这里见到了。”他便说着,拍了拍李存孝的手,笑容渐渐僵了,试探问道,“十三弟,你的手脚真的是四哥和十二弟……”
李存孝不语,只点了点头。史敬思还想说什么,却想了想,欲言又止,随转了话题,“你且放心,她们这里的大夫都是一顶一的好,一定能治好你。”李存孝心里明白,挑断的手脚筋哪里还有能接回去的,就算能好,也无法恢复到当初,可他刚与史敬思相见,不想拂了他的面子,也只笑着点头,不再说话,两人只捡了别的话说着,十有八九是在埋怨岐王她们三个。
“阿嚏!”李琚打了一个喷嚏,“有人骂我。”
“不用想了,必然是史敬思和李存孝。”易天越从座位上起身,打算活动一下,“现在他俩也活下来了,我们是现在走,还是再等等?”
李琚和苏晚卓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没说话。
“你想现在回去?”苏晚卓问道。
“不知道,所以问问你俩。”阿越道,“现在回去的话……时机不太好。”
“我们现在走了,打下的基业就一切归零了。”李琚皱眉道。
“我们没来的时候这个样,来过再回去还这个样,那我们不是白来了?”苏晚卓轻笑一声,“而且李存孝还废着呢,不知道会不会给扣积分。”
“这么废着也挺好。”李琚道,“让他活着就不容易了。”
“如果确认现在不走的话,就要面对这些。”阿越点了点桌子,“虽然很多都交给了下面的人,但是有些终究要咱们亲自处理。”
三人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,一时无言。
“我可不可以申请当昏君?美人在怀,饮酒作乐的那种。”
“那要先把江山打下来。”
“唉,一个同人副本有必要搞那么麻烦么?天理何在啊?”
“都是狗系统的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