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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累了。”阿乐抱怨道。
“那就休息一会儿。”京极高次将阿乐抱起,走到了回廊边上,扶着他两人一起坐在那里,看着院子里的积雪。
“坐一会儿就回去,小心着凉。”高次又给阿乐批了一件外衣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着凉。”阿乐不服气,高次也就是笑笑,不一会儿就扶他回屋了。
新的院落在大奥一角,景致倒是不错,除了原先院子里有的枫叶外,还有几颗樱花树,池塘也有一个。周围不容易起火,与外面沟通方便,而隔音也特别好。有功大人当上大奥总取缔以后,对他们更是多加关照,下人每日会来送饭送水,更换换洗衣物,每三日就会过来彻底清扫一边院落。所以阿乐他们住的倒也舒心。
院落清幽僻静,反倒有助于阿乐偏瘫病情的康复,阿乐因祸得福,或许是天花病毒的影响,或许是西洋药物的治疗,自他从赤面天花下死里逃生后,右边身子居然能够动弹了,虽然仍旧不是很听使唤,手抖脚软的,但再也不像以前,右半边石化一般,根本拖不动,现在的阿乐,甚至可以在高次的搀扶下,走上那么几步路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高次……求你了。”窗外下着大雪,屋内因为有火盆的作用,暖和的很,阿乐赤身裸体地靠坐在京极高次怀里。
“再忍耐一下。”京极高次的分身在阿乐的后穴里进进出出,借着重力的作用,插入的每一下都正好顶在阿乐最敏感的那一处。
“我……我是真的不行了啊……求求你了……让我射吧。”阿乐的分身被丝带绑住,翘得高高得,却不得释放。
“舍藏?”高次的手从后面过来,摸上了阿乐的乳首,反复的捏撮,让阿乐胸前的果实变得大而红起来。
“受……受不了了……会坏的,我会坏……”阿乐哭闹着,因为院子清净,两人再怎么肆意胡闹,也不会让外人知道。
“舍藏,我在做什么?”高次的嘴含住了阿乐一侧的耳珠,轻轻噬咬着。
“你……你在……和我……”阿乐虽然进大奥以前做过不少风流事,但毕竟年少,不过二十出头,这种话,他还是说不出口。
“说啊,我在做什么?”高次狠狠地又撞了两下。
“不要了,饶了……饶了我吧,我说……”阿乐满面通红,“你……你在……搞我。”后面两个字说的蚊子哼哼一般。
高次笑笑,又弹了一下阿乐那肿胀的分身,听到对方的惊呼,“我是插你,你明白么?”
“明……明白!”阿乐哭叫。
“舒服么?”
“啊啊……舒服……很……舒服。”
“和你以前与女人做,哪个舒服?”
“……以……以前?”阿乐有些失神。
“看来还是以前舒服啊。”高次开始猛烈冲击起来。
“不不……我……我错了……高次……求你了……”阿乐真的快要疯了,“和你做……被你干……舒服……”
“那就对了!”高次笑道,但是并没有想马上解开束缚阿乐的丝带,阿乐分身的铃口,溢出一滴滴的白浊液体,但对于肿胀的分身来说,杯水车薪。
“不……要……要死了……”阿乐突然一弓身子,整个人都瘫软在高次怀里,高次此时也射在了阿乐的身体里,一股股的精液填充着阿乐的后穴。
高次将阿乐分身上的丝带解开,却并没有精液大股的流出,再看看怀里的人,已经晕死过去了。“传说中的干高潮么?”高次挑了挑眉,“有点玩过火了呢。”
“嗯……”高次在清理阿乐蜜穴内的精液,时不时的也会擦过那处,阿乐的那话儿渐渐有些抬头,虽然人的意识还不清醒,但会因为刺激而发出声响,高次正好也想将阿乐积攒的精液排出去,毕竟射不出来,可不是好事,他用另一只手撸动着阿乐的分身。
“啊……”阿乐在高次的刺激下,分身铃口渐渐溢出了白浊的精液,精液并不是喷薄而出,而是汩汩流出,直到流出的液体变得透明,高次才停了手。
“坏了……”阿乐在梦里喊着。
“果咩果咩。”高次有些自责,阿乐的身体毕竟还是身子骨弱,这么折腾确实有些过头了,“安心休息吧,下次不会这样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阿乐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,蜷缩在高次的怀里,两人窝在一床被子里,睡过了一个雪夜。
“起床了。”京极高次轻声唤道。
“嗯嗯……”阿乐嗯哼了几声,并没有动作。
“还在睡懒觉?”高次笑道,“太阳都老高了。”
“腰痛……”阿乐抱怨,“昨晚……过分啊!”
“嗨伊,嗨伊,是我不好。”高次动手给阿乐揉起腰来,“那些中药可以不再吃了,以后只用针石就好,今晚你可以喝点甜酒了。”
“真的?”阿乐听了自然开心。
“真是的,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。”京极高次笑着埋怨,不过阿乐毕竟十八岁就进入了大奥,也没有沾染上那些恶脾气,或许就是这样开朗单纯的性格,吸引着高次。
“我说……”阿乐看着京极高次将饭食端了上来,又看看门口,确认门口没有人了,才开口,“你以前真的有个弟弟?”
“有啊。”京极高次不在意地回答,摆放着碗筷,下人送来的是两张饭几,但是他和阿乐喜欢并在一个桌上吃。
“哦……这样啊。”阿乐点了点头,若有所思。
“你说我在有功大人那里的那套说辞?”高次摆好碗筷,看着阿乐,“那是假的。”
“啊……”阿乐的嘴张的很大,“果然啊。”而后一脸果然被我说中的表情。
高次笑了笑,“我以前是有个弟弟,不过是表弟,很早就去世了。”
“那……你为什么要进大奥?”阿乐好奇道,“说起来我一直都不知道呢。”
“为何进来?”高次有些怅然。
“以你的才学和能力,完全可以谋个好差事,何必在这里照顾我呢。”
“嗯,是个很好看的病秧子啊。”京极高次夹了一筷子饭菜送到阿乐嘴边。
“切……”阿乐撇撇嘴,吃了下去。
“我家确实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家道中落了。”高次喂了阿乐一些饭,自己也在吃着,一边吃一边说。“父亲被人陷害,母亲带着我和妹妹逃难,后来母亲和妹妹病逝了。”
“……”阿乐听到京极高次说到这里,收了笑容,看着高次,表情也渐渐悲伤起来。
“我当时发誓要为家人报仇,仇家也派过人来追杀我,但是派来的人都被我杀死了。”京极高次也放下碗筷,“等我武艺有成,想要去找仇家复仇的时候,他和他的儿子都得了赤面天花死掉了。”高次讥笑了一声,“十多年来,一直……一直想要复仇,可到最后,仇家都没了。”高次将甜酒斟入酒碟,拿了一碟自己喝起来,“当时迷茫的很,正好赶上大奥在招揽武士说是保卫将军大人,就跟着进来了。”高次喝完酒放下碟子,看着阿乐,目光没有闪躲,“和有功大人说的那套是撒谎,但是和你说的,并没有撒谎。”
“果咩……”阿乐知道,京极高次说的虽然轻描淡写,但是过去必然充满悲痛,“是我不好,说起了伤心事。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高次笑笑,他已吃饱喝足,拿起一碟子酒,要喂给阿乐,“今天你终于可以解禁喝酒了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阿乐右手突然颤颤巍巍的伸出来。
“能行么?”京极高次不放心。
“没有问题。”阿乐接过酒碟,手却打颤的厉害,虽然他的右手能动弹了,但想要完全控制却是不可能的,果真晃了两下,酒碟就打翻在榻榻米上了。
“果咩……”看着正在拿毛巾擦拭榻榻米的京极高次,阿乐再次道歉。
“啊?没什么的。”高次并不在意。
“真的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高次提起头来,他看到阿乐局促不安,左手一直在抓着衣服,时而放下,时而抓起,高次明白了,阿乐在内疚,为勾起伤心事而内疚,为弄撒了酒碟而内疚。高次突然释怀了,他笑起来,又斟了一碟子酒,凑到阿乐嘴边:“来。”
“诶?”阿乐一愣,顺着高次的动作就喝了进去。
“我说你啊,什么时候变得小心翼翼了,不从来都是大大咧咧,没心没肺的么?”高次逗弄着阿乐。
“也不能一直大大咧咧。”阿乐白了他一眼,两人继续对饮起来。
“不能让女人怀孕的话是真的。”当夜,京极高次与阿乐相拥而眠,二人并非夜夜欢好,只是习惯了一起入睡。
“诶?”阿乐瞪大了眼睛,又呼了一口气,“可惜啊,那不是和有功大人一样?”
“不一样。”高次给阿乐掖了掖被角。
“怎么个不一样法?”
“有功大人大概是没有种子,而我是没有兴趣。”
“诶?”阿乐愣了。
“对着女人,我没有反应。”京极高次笑着摸了摸阿乐的脸。
“也就是说,也就是说……”阿乐的手指了指高次。
“只对男人才会起反应。”
“啊……原来如此。”阿乐有些沮丧,突然又有些阴阳怪气,“那你在大奥里也和不少男子做过了吧。”
“在大奥外有过几个,不过都是露水姻缘,你情我愿。”高次大大方方的承认了。
“果然啊。”阿乐撇嘴。
“喂喂!”高次哑然失笑,“你在大奥外面也和不少女人睡过吧。”
“嘛,说的也是。”阿乐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。
“真是的,想什么呢?”高次笑呵呵的将阿乐拦入怀里,“有功大人命令我照顾你,那一次并不是我第一次见你。”
“诶?”阿乐疑惑地看着京极高次。
“有一次在院子里,看到春日局大人领着你,你东张西望的,穿着町人的衣服,走在回廊下。”京极高次回忆着。
“啊!”阿乐恍然大悟,“那是我第一次进大奥。”
“是啊,就那一次,我那里刷的一下,就起了反应。”京极高次笑道,“我就想着能做上一场,睡上一晚就好了,找遍了大奥也打听不到,后来再见到你的时候,才知道你是千代公主的父亲。”
“哼。”阿乐翻了个身,背对着高次,“是啊,何止睡上一晚,都被你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了。”
“是呀是呀。”高次拥抱着阿乐,“真是夜夜如愿啊!”